9. chapter 9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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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说,但最后,他只说:“反正最后会告诉你结果,但你不要太相信闻序,当时你在医院,他把消息都封锁了,不让人探望,而且还把你宿舍里的东西都搬走了,说你以后不会再住宿舍了。”

    “这种人,表面上对你好,说不定背地里就捅你一刀,非常危险!”

    江宵没想到秦关对闻序居然会有这种评价,表情有点奇怪:“那你对其他两人怎么看?”

    秦关也丝毫不客气:

    “薄西亭,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清高内敛,背地里就是个舔……小白脸!”

    “应惟竹也不是什么好人,打扮得花里胡哨,跟个公孔雀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主角呢。这种爱抢风头的男人,人品一定低下!”

    江宵:“……”

    提起来的心缓缓落了下去。

    原本以为能从秦关口中得到什么隐藏线索,不料秦关对所有人都带有这种奇怪的坏人滤镜,言论不真实,不能当做评判标准。

    “那我呢?”

    江宵笑着问。

    他还挺好奇,他在秦关眼里又是个什么形象?

    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是什么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之类的评价。

    “你……?”秦关迟疑了几秒,上下打量他几眼,语气认真,“你要是来电影学院,能当院花。”

    江宵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可去你的吧!”

    秦关大笑起来,显然是在捉弄江宵。

    也许因为年纪不大,江宵的面容轮廓还是偏少年感的柔和,细看又有种无法言明的好看。

    笑起来也有股清朗的少年气。

    他不似秦关那种轮廓清晰的英俊,也不像薄西亭一言不发便锋芒毕露的冷冽,更不像应惟竹那样无法直视的俊美,就连其中脾气最好的闻序,面露微笑时也总令人明显察觉到冷淡与生疏。

    没人能做到不喜欢江宵。

    两人在大厅里坐了会,到底是没有室内暖                                                和,便回到了房间。

    “闻序?”江宵喊了一声。

    “他不在。”秦关说。

    薄西亭仍在喝酒,已是喝下去了大半瓶。

    应惟竹依旧是那副让秦关牙酸的贵族式优雅坐姿,但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穿着不合时宜,再说穿再好看,也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于是换了件衬衫。

    “再等下去,天就黑了。”

    “不等了。”江宵说,“另一个人有事不到,可以叫人上菜了。”

    “五个人的生日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应惟竹说,“怎么连烟花都没有,未免太过小气。”

    这也是江宵所参加过的,最貌合神离的一次生日宴会,若从性质上说,换成葬礼也许更为贴切。

    总归各怀鬼胎,没几个人有笑模样。

    闻序跟管家一起上来,并未解释自己去了哪里,后面则有几人鱼贯涌入,将精致丰富的餐点送进餐厅,室内顿时多了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江宵也饿了,一上午他都没吃什么东西,但开始之前,他谨慎地问了系统一句:

    “里面没毒吧?”

    系统:“你可以拿银针试一试。”

    江宵:“不会吧,真有毒?按理来说不可能……”

    系统:“吃你的吧。”

    江宵想想也是,这么大庭广众的,再加上餐都是厨房做好直接端上来的,这期间没有下毒的可能性。

    如果真下毒,也不止毒一个人,一桌人都给毒倒了。

    江宵又摸了摸餐具,还未拆开包装。

    安心。

    江宵左边坐闻序,右边却是……

    薄西亭。

    江宵闻到刺鼻的烈酒气味,打了个喷嚏。

    薄西亭起身,再回来时,身上已没有了酒气。

    “你喝了多少?”江宵说,“这么浓烈……醉了?”

    “没醉。”薄西亭头发湿漉漉的,换了身衣服,又洗漱一遍,居然只用了几分钟。

    “今天是我生日,请大家过来呢,也是因为我不想搞太大场合,弄一堆陌生人,所以就请了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江宵正说着,只听应惟竹笑道:“我们是朋友,那他算什么,不请自来的陌生人吧。”

    秦关冷眼觑他。

    江宵:“应惟竹。”

    应惟竹扫过桌上一圈人,面上仍是那副捉摸不透的笑意:“知道了,我不说话。”

    江宵不想跟他打太极,菜上齐了,便开动。闻序给他夹菜,又要给他喂,江宵小声说:“我自己可以。”

    旁边似乎有一道冰冷视线。

    闻序并不强求,一桌十七八道菜,将近一半是江宵不爱吃的,可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