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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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闺蜜一起嫁入国公府后》 

    这首诗并没有造.反的意思,反而是表明了“我虽身为女子,却亦有凌云志”的雄心壮志,难不成就因为作诗之人有此心思,就被认定是反诗吗?

    联想到玉漱斋前东家口中的“女官”,莫不是这首诗是她所作?

    李簪雪心有疑惑,一时不明白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怕的或许不是女子本身,而是女子爬到一定位置时可左右他们手中的权力和威望。

    是了,对于皇帝而言,美人再多,都不过是锦上添花。唯有权力在手,才能令他立于不败之地,亦可实现“天子一怒,流血千里”的唯吾独尊。

    李簪雪星眸深邃,起初不过是想了解玉牌究竟是姨娘的,还是她的那些个恩客的,结果却听了一堆百年间的陈旧往事。

    或许这两件事情有某种联系吧。

    总而言之,玉牌还没有丁点线索,反而是百年间的事情总会有意无意地钻进李簪雪的耳朵里,看来要先查明这件事了,不能盲目去寻找玉牌的秘密。

    这般想着,李簪雪在心里轻叹,舒坦的日子过久了,业务能力有所下降啊!

    片刻,她收下心思后,想要打圆场,来平复一下谢初楹的怒意和不满,结果话刚说完,就惹得谢初楹横眉冷目。

    “只是女儿家闲来无事所作,又不会被外人知道。若是一味地追求礼仪规矩,那岂不是太过无趣?

    而且我瞧这画上的诗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反而是在告诉我们女子要自强不息,难道这也成了错?”

    谢初楹噗嗤一笑,眼底透出不屑:“女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只习几个字,不做睁眼瞎就行了,还想要如男子那般建功立业,真是痴心妄想!”

    李簪雪不敢苟同:“鸟各有群,人各有志。这其中的‘人’字,有男有女,那女子又为什么不能呢?”

    谢初楹见她反驳自己,不悦道:“怪不得母亲不喜欢你,原来你是读了杂书,移了性情,还让二哥为你得罪母亲!”

    她在三人身边转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什么新鲜物种般,似是惊奇似是嘲弄。

    “圣人之言,无论是什么话,都有他的一番道理。且看她裴洗月胆大妄为,谄媚圣上,成了侍中,却不知感恩,欲要行刺圣上。如此负德孤恩之人,写下的诗词,也值得你们拥戴?”

    裴洗月……

    原来她叫裴洗月啊!

    洗去凡尘,日就月将。

    倒是个好名字。

    李簪雪眼睑微动,其实说实话,无论是之前玉漱斋前东家说的,还是今夜谢初楹说的,她都不信裴洗月会是蠹国害民之辈,这是感觉没来由,却足以影响自己的情绪。

    随着谢初楹话音刚落,周遭的空气仿佛是凝固般,只剩几人的呼吸在屋内回荡,紧张而又压抑。

    “姐姐何须这般咄咄逼人,我与若妤只不过是觉得那些情诗难登大雅之堂,也怕被人传出去污了名誉。但见这幅画确实是自己费心神费精力所作,不愿将它放置一旁与尘土为伴,这才突然想起这首来。

    此人若是不提,也没有人会记得。再者,我还是在祖母那儿听的呢。而且祖母唯爱这首,还要让我们也如这首诗一般,亦有自己的凌云志,只不过后来祖母病了,要去月幽楼静养,这才作罢。

    难不成姐姐认为祖母说的话,也是污言秽语,比不得你口中的圣人之言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枉费了祖母那几年对你的疼惜。你说我们不知羞.耻,那请问,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有辱脸面的事情!”

    在李簪雪的印象里,谢雨薇是个温吞的性子,就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今夜的她这般声色俱厉,看来是真的被谢初楹给气到了,而站在她身旁的谢若妤也用一种近乎刀锋般锐利的目光看向谢初楹。

    一连串的话语砸进谢初楹的脑海里,脸色变了又变,森冷的目光扫射在谢雨薇的身上,口吻严厉道。

    “做了什么?你和若妤两人在画这些淫物。男女依偎在一起,莫不是你们在思春?渴.望与他人无媒苟且?”

    李簪雪见谢雨薇和谢若妤气得脸色涨红,不由得出言劝道。

    “都是一家子骨肉,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就中伤彼此呢。有时候过于斤斤计较反而容易伤了情分,你若不喜欢,不看就是。可你既不喜欢,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性,落到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谢初楹正色道:“我身为姐姐,有责任将雨薇、若妤拉回正途。万一她们跟嫂嫂一样看多了杂书,移了性情,就想做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荒唐梦来,到时候丢的可不仅仅她们的脸面了,还拉低了国公府的门第。”

    李簪雪低眉一笑,了然道:“我说你怎么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原来是含沙射影,替母亲打抱不平。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说一句公道话。

    若女子能遇良人,与他彼此过完一生,那又何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