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桌底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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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点嘛。
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现在自己坐在他身边,只要充分利用机会,说几个笑话之类的,这好感度说不定就蹭蹭蹭往上了。她可是将好感度过90的包票打在了狗卷棘的身上,只要完成了这个要求,她与系统的债务就能一笔勾销,在那之后她不仅能无债一身轻活在这个世界,还能开始狠狠地爆系统的金币。
千鹤还顺带看了看别人的,乙骨,七海都各自加了两点,更惊喜的是,一动不动的五条悟好感度也加了两点,来到了-73。
千鹤得意洋洋地对系统说:“我就说吧,五条老师的爱好就是请客吃饭,一请客他心情就好。”
系统:“……”她的智商唯独不用在恋爱上吗?
咒术师工作危险成日里绷着一根弦,像这样聚在一起欢声笑语实属难得。禅院真希和乙骨忧太聊着体术,熊猫与狗卷棘“跨频”对话,千鹤只能从熊猫的回答里听出两人聊的是油管的各路up。
千鹤有点羡慕:“我什么时候能跟熊猫君一样可以自如的跟狗卷同学聊天呢?”
熊猫有点得意:“这是我跟棘常年锻炼出来的默契哦。话说,千鹤你也不要总是狗卷同学狗卷同学的了,跟我们一样喊他棘吧!”
千鹤一怔。
“可以吗?”她迅速转头看向狗卷棘。
少年轻声道:“鲑鱼。”
“那……棘?”千鹤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鲑鱼。”
“棘!”
“鲑鱼?”
“棘!”
禅院真希忍不住笑了:“也不用喊那么多声吧?”
千鹤不听她的,一连喊了好多声狗卷棘的名字,两个音节在她嘴里变得滚瓜烂熟,越说越快,到有点像说绕口令时的紧张感,她要这声在自己嘴里融合了,在同期听来腻味了,习惯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都是她努力得来的啊,不多叫几声都觉得亏了。
直到狗卷棘按住她的手,少年的瑞凤眼里沉淀着漂亮的紫色,长睫毛犹如乱了阵脚的蝴蝶,轻轻颤抖。千鹤莫名想到了那天以为他“生病”的晚上,也是这般惶恐不安的神色。
“对不起,我打住!”
她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依旧是笑眯眯的。
其实狗卷棘很愿意听她继续叫着自己的名字,她又变换不同的语气喊名字。距离得太近,他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她唇齿交触时的声音——
“忧太!”
狗卷棘骤然松开了千鹤的手,刚刚一瞬间不过是血液冲到了头脑,这一声之后狗卷棘又找回了自己的定位。
千鹤当然对他很好,但是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好。
她盼望能亲切地喊自己“棘”,不也一样高兴地喊乙骨同学“忧太”。
他跟忧太本质又有什么区别呢?又或者说,难道他在期盼,千鹤的心里将他与别的同期区分开来?
忽然间,之前看到千鹤飞奔向七海先生时异样的情绪再度升起。
千鹤压根不知两个少年心中所想,她只为自己的大进展感到高兴。称呼一边,好感度蹭蹭往上加了几点。狗卷棘来到了39,乙骨忧太则是15。
饭吃到中旬,这家有年头的烤肉店客人越来越多,老板娘和店员们忙得团团转。禅院真希去了卫生间,乙骨同七海先生在外闲聊,熊猫出去给夜蛾校长打电话催他赶快来聚会。千鹤与狗卷棘留在座位上,两人用饭团词交流,一来二去的猜着对方的意思。言谈中,千鹤瞥见进来了几个客人。
“芥菜?”
察觉到千鹤脸色突变,狗卷棘戳了戳她的肩膀问。
千鹤凑到他耳边,焦急道:“我有个冤家来了,我,我先躲一会——”
说是要躲,但千鹤根本来不及去卫生间了,身着昂贵和服的少爷已在簇拥下,快步朝着咒术师们所在的方向而来。这家店是没有包间的,所有客人都在大厅用餐。
千鹤矮下身子钻到了桌子底下,扯了扯狗卷棘的裤脚,聪明的他马上会意,默默的点点头。
那位大少爷一见五条悟,立即冲过去,大声道:“五条老师,千鹤呢?她在哪!”
这位大少爷正是被京都校退学,为源千鹤跟同学火拼的那位。
少爷姓田崎,比源千鹤大一岁,出身关西地区的豪门家族。田崎于十岁时觉醒术式,经由推荐进了京都高专。这位一生骄傲的少爷,唯独对源千鹤低下过高贵的头颅。
千鹤又不是原主,能游刃有余的在多个男人中间周旋,她目前也就能学办公室里的伪君子说点阿谀奉承话而已。
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