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心知肚明的安全距离，监控帝国塔前任告死鸟的人们也安安静静地一直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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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

    毛奇的报告最后永远会加这句话。

    大概是因为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是唯一一个不要求他用百分百肯定语气汇报事务的上司，所以他就特别认真地坚持了自己的这个强迫症。

    皇帝陛下想了下自己麾下这群人各有特色的怪癖或者心理问题，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批评毛奇。

    但是毛奇既然把这份报告递上来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丢到情报局的硬盘里，那就是尽管林娜·阿德尔的表现和过去没有不同，但赫尔穆特·毛奇却已经从哨兵的表现中看出了微妙的变化。

    然后把情报递上去要求目前唯一有资格调动这颗孤棋的皇帝陛下决定是不是改变一下林娜·阿德尔的所处环境，别让这柄尖刀废了。

    虽然这柄刀情绪化到极点，自己有自己一套逻辑，时不时因为感情爆发搞出他们得兜底的娄子，但是林娜·阿德尔，或者说维姬琳娜·索尔仁尼契夫娜·艾留涅娃毕竟是曾经在谢斯托娃女伯爵的指令下杠着白塔把他们集合起来的那个人。

    于是就算是赫尔穆特·毛奇，到底还是希望林娜·阿德尔能好过一点。

    “说的好像我不希望索尼娅好过一点似的，要是不希望她好过我干嘛有赶场任务就丢给她，还不是让人出去放风……”

    皇帝陛下抬手挠了两下自家精神向导的胸脯，红胸脯的知更鸟这段时间大概是和大杜鹃待在一起的时间挺长，不知道怎么被瓦西里的精神向导给喂得肥了一圈，现在倒像是只毛团。

    “对吧，罗宾？”

    知更鸟的豆豆眼转了转，轻快地叫了两声，然后居然自顾自地在主人的笑声中飞走了——怎么想都是自己跑去找柴瑟夫家的大杜鹃了，丢下现在一个人蹲在办公室，处理去盯宴会筹备的卓娅丢下的工作的皇帝陛下在后面默默磨牙。

    “……连陪我都不陪，精神向导这玩意儿真还不如养条狗……”

    ——现在白塔正在推瓦夏和那几个家里有能源矿的，没有党委书记给堵在星球上的话还是不能随便给索尼娅丢任务，任性也是有限额的不能让他们发现Viathan被快速处理的地方有什么猫腻。

    胡安娜转着手里的触屏笔，觉得手感不好又换成了插在办公桌上当装饰的钢笔。

    “有了伴儿就不想着主人，连陪我说说话都跑……”

    ——毕竟现在两边事务和人员都已经切割，虽然后面还有些其他安排但现在除了索尼娅别人最好还是别接近留共，不是所有人都有利马斯特技术支持能成功伪装成一直没离开的。

    “真不明白索尼娅是怎么放自家精神向导去和那只天鹅腻腻歪歪的，不想把它俩的羽毛都扒下来做扇子吗？”

    ——但还是不确定能不能瞒住马丁·路德那个神经病。说不定他就真派人天天盯着索妮娅的精神场……

    ——所以不能在近期再给索尼娅离开奥洛娃的任务，时间差打一次两次可以，多了也别觉得谁都是傻子。贵族那边倒是可以利用思维定势把他们目标拉开，但白塔……

    胡安娜·阿丽西耶夫娜心累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自己越来越像是这群家伙的老妈。

    或者因为马丁·路德那个神经病在接触塔季扬娜·基辅罗莎不成之后又开始盯着林娜、瓦西里和夏瓦娜不放，却一直没行动所以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应对？

    ——所以换一换思路？

    ——不能把人丢出去做任务的话，现在奥洛娃上有没有什么能把那个社交障碍丢出去和人类接触还不会出现大问题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