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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地细细打量起来。

    女孩儿穿着亮绿色长裙,妆容很淡,淡到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只能从眼皮上那抹很跳脱的绿色眼影才能看出一二。

    “你这办公室难看的要死,走了。以后不要见面了反正你也会很忙,估计他们也不会再强迫我们在一起”小斐把酒杯搁在桌上,踩着噔噔噔的高跟鞋走到门口,她握住办公室房门把手,扭头:“哦对了,陈同志,希望你成为执行部部长也要堂堂正正做人,可千万别像他们一样变成了鬼。”

    陈岁安笑骂:“慢走不送快滚蛋。”

    然而房门把手却拧不动。

    “你这什么烂办公室连个门把手——”话音未落,两人背后四面窗户同时降下金属栏杆,房门外面传来同样沉重的金属落地声。

    陈岁安顿感不妙,一簇焰色火花从指尖燃起,他闭上双眼遥遥地感觉到了什么,变色一变,又压抑又暴躁地骂了句脏话。

    “怎么了???”

    陈岁安重重拂开她手,素白的脸颊涌上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他紧紧盯着手中香槟杯,咬着犬牙死死问道:“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你怎么回事?”小斐顷刻反应了过来,“下药了?”

    陈岁安彻底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从两人阴差阳错地被人通知到办公室见面开始阴谋就已展开,两杯香槟只有一杯放了东西,但无论谁喝效果都一样,最后都会造成他们期待的效果。今天换届加新任,有无双数眼睛盯着大众早就被有心人带领到走廊上参观执行部,就算侥幸被他们逃了出来,只要现在这副鬼模样被任何人看到,他都将被彻底钉上耻辱柱,借此机会也正好公开小斐。

    尽管采取的策略不同,或者说哪怕丢点颜面都在所不惜,只要目的达成。

    这群杂碎。

    陈岁安冷眼扫过这间整齐干净的办公室,克制着喘气:“别推了,出不去的。”

    闻言,小斐停止砸门从包里掏出手机手环,心底骤沉。

    “没信号,这群畜生。”

    “待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别进来知道吗?”陈岁安指着侧边虚掩着临时休息间,他极力忍耐着什么,一丝殷红鲜血慢慢从嘴角蜿蜒而下。

    “不不不不不你会死的。”小斐语不成句:“我你别这样,还有办法的,还有办法的。”

    “待着!”陈岁安将她大力推到在地,布满血丝的猩红眼底昭示着他即将失去理智,“别他妈进来。”说完嘭地一声将休息室的门摔关。

    紧接着房间里传来乒乓乱砸的剧烈响动。

    小斐惊惶地半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睁睁看着休息间金属材质的房门窜出焰色火苗尾焰,她突然疯了一般跑过去砸门:“陈岁安你他妈的把自己封在里面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快停下!”

    至此,金属材质门板与门框全部融合在一起,里面也再无任何声响。

    小斐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赵渡却能看见。

    一进休息间的陈岁安凭借最后那抹残破的理智用掌中焰色融化了整个门锁门缝,一路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他一把将台面上崭新的洗漱用品全部扫翻在地,胡乱地翻找着,企图找到什么尖锐利器,可惜什么都没有。

    接着他跪在地上仰起头痛苦地咬紧牙关,将浴缸水温调到了零度。

    纯净的水流从黄铜管从流出很快便溢满了整个浴缸,陈岁安胡乱扯掉衣服,那枚古朴胸针叮地一声掉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他浑身赤/裸跨进浴缸,零度过冷水收到外力扰动霎时凝结成冰沙。

    ——噗

    血气和冷气交织,陈岁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如同婴儿那般浑身蜷缩在浴缸,冷白的皮肤悉数染上绯红,殷红的鲜血滴落在浴缸慢慢化开,整池水呈淡淡粉红。

    赵渡深吸口气,正欲停止“震慑”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染着情/欲的低吟。

    他僵硬地慢慢回头,将浴缸里□□的陈岁安尽收眼底。

    只见陈岁安双手死死捏着浴缸两侧的把手,喉咙里逸出破碎难耐的低喘。手背上青筋暴起,那起伏收束的腕骨条线紧紧绷着,如白瓷般细腻光滑的皮肤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膛,窄窄的腰腹劲韧削薄,两条修长的腿不停屈起又放下,抑或是紧紧绞住。他躺在四四方方的冰水鱼缸里,精致脆弱地如同一座栩栩如生的玉雕,在冰渣叮叮当当碰撞下浑身都透着莹白刺眼的光泽。

    与此同时,燥热通过神经元反馈给赵渡,他一刻都不敢再停留,极快地收回“震慑”迅速起身离开病房,离开前最后看了眼病床上,正在被药物副作用冲击的陈岁安。

    仅一眼,便再也挪不开步子。

    病房里落针可闻,昏暗光线下,雪白被子下某个部位的凸起那样显眼。

    陈岁安陷在宽大柔和的枕头上,不知何时,他受伤的右肩的被子滑落至胸膛,肩骨和锁骨盛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