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天为什么想来天后的演唱会？是想作为朋友给她捧个场吗？还是说你和天后有别的缘分？或者是想给粉丝们一个惊喜呢？”

    怕她乱来，记者甚至给她圈定好了答题范围。

    然而雁寻一脸的老实巴交：“我也不想来的，但是侯姐给的实在太多了。”

    记者愣了。

    屏幕前的唐心瑶也愣了。

    啊？这是能说的吗？

    不应该是什么理想啊友谊啊之类的高大上答案吗？？

    这到底是啥人啊？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雁寻，天后愿意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上台去唱首歌，就算知道自己下来之后会被骂得很惨，她估计也会答应的。

    先质疑，再理解。出于猎奇心理，唐心瑶搜索起了雁寻这个名字。

    和别的明星那些高冷、文化人、高情商的人设不同，这位女明星的人设是娱乐圈活阎王。

    唐心瑶：……

    好别具一格的人设。

    很离谱，但居然是真的。

    鸟姐点名即爆大瓜，只玩真实，整个一娱乐圈活阎王。

    看她生活综艺里的离谱表现，再看她在演唱会上的精神状态和之后跟记者说的那些话。

    唐心瑶不由得发出了感慨：【鸟姐这也太癫了】

    【谁说不是呢？】

    网友们纷纷附和她。

    【看多了鸟姐的发癫操作，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鸟姐虽然糊，但多少还是个正常人，不会真是摊上什么事了吧？】

    不少网友担忧起了雁寻。

    同样担心她的还有顾行川。

    虽然他这段日子没和雁寻见面，但他对她的关注一点也不少。

    刚开始是恼恨她的无礼举动，后来被冷落许久，顾行川冷静下来后，理智逐渐压过了不满。

    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肯定是有事发生。

    “去查她上次见我之前和上上次我们见面之后发生的事，”顾行川吩咐楚希，“所有事情都查，无论大事小事，列个表格出来向我汇报，我要知道一切。”

    楚希点头：“好的，先生，我这就去查。”

    “嗯。”顾行川也点了下头。

    然后，在楚希转身准备离开之际，顾行川又叫住了她：“她最近在做什么？”

    罕见的，一贯情绪稳定的楚姐尬了一下，她抬头看了一眼顾行川的表情，又迅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雁小姐在招聘助理。”

    顾行川想了一下，说：“是该给她配几个助理了，她最近人气起来了，你一个人顾不过来。你去挑几个好用的人给她。就说是我的意思。”

    楚希依旧低着头，死死盯着地板看：“雁小姐在自己面试助理。不过，按照雁小姐的招聘要求，我们挑的人，在被她亲自面试之前都会被刷下来。”

    顾行川：“？”

    雁寻的确在挑助理。

    她的要求很简单。

    “要好看的，”雁寻振振有词，“俊男靓女能让我心情舒适，工资不是问题，我的助理必须好看！”

    “……还有别的要求吗？”负责对接招聘问题的小哥将她的要求一一记录了下来。

    虽然卡颜有点苛刻，但好在这是娱乐圈，是全世界美人含量最高的地方，在工资开得够高的情况下，想找几个好看的助理不难。

    雁寻思索了一下：“我打算找四个助理。一个端茶倒水，一个捏肩揉背，一个帮我处理工作，最后一个最重要，她得给我提供情绪价值。”简称，吹彩虹屁。

    小哥：“……我知道了。”

    雁寻摆了摆手：“你先挑吧，选出来还行的我亲自看，就像我之前说的，钱不是问题。”

    在小哥一言难尽的目光注视下，雁寻施施然离开了。

    她边走边低头给侯玉贤发消息。

    雁寻：【（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侯玉贤：【？】

    侯玉贤：【你给我发这么多你的表情包干嘛？】

    雁寻：【精神损失费结一下，网友又是传我丑照又是骂我的，都赖你】

    侯玉贤：【（转账：十万）】

    侯玉贤：【这叫随性！这叫不羁！那是他们不懂欣赏，不懂艺术！】

    雁寻心满意足地收起了手机。

    她才不管什么艺术不艺术的，钱到账了，一切好说。

    狠狠摆烂了一段时间后，雁寻终于迎来了下一个剧情节点：电视剧《下课铃响之后》。

    按照先前谈好的条件，侯玉贤帮她联系上了编剧，但是编剧在剧组的决定权有限，还没大到能左右男女主人选的地步，不过帮她争取一个试镜的机会还是可以的。

    这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