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疫村哭嚎,符光驱邪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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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上的官道上,风愈发凛冽,枯草在路旁瑟瑟摇曳,夹杂着泥土的腥气。《近期必看好书:爱好文学》我背着青锋剑,走在吕怀杨身侧,目光时而投向远处雾蒙蒙的山峦,时而落在脚下被车辙压实的黄土上。

    白泽跟在我身后,化作少年模样,步子懒散,嘴里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调,偶尔踢一脚路边的石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们离开京师已有半鈤,身后那片繁华渐成一抹模糊的影子,耳边只余风声与白泽的哼唱,天地间透着一股空寂。

    我心头有些沉甸甸的,昨夜梦中那白发老者的身影还在脑海盘旋,指着北方,似在催我前行,可我总觉那方向藏着什么未知的凶险。

    吕怀杨忽地停下脚步,剑眉微皱,侧耳倾听,低声道:“清扬,你可闻到什么?”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警觉。

    我一愣,深吸一口气,鼻尖果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味,非草木清香,也非泥土腥气,而是一股刺鼻的腐臭,似死鱼烂柔,又似药肆里熬坏了的药渣。

    我眉头微蹙,回道:“前辈,这味道不对,怕是有事。”白泽也停下哼唱,凑过来嗅了嗅,皱着小脸道:“臭死了,像村里扔了三天的鱼!”他捂着鼻子,退后一步,那模样倒让我心头一松,差点笑出声。

    吕怀杨冷哼一声,手按剑柄,目光投向前方官道尽头,那里雾气更浓,隐约可见几点屋舍的轮廓,低声道:“前面有村子,味道从那传来的,咱们去瞧瞧。”

    我点头,心中却升起一丝不安,那股臭味愈发浓烈,似在空气中凝成无形的网,压得我胸口有些发闷。

    我默念“止心随息”,平复心神,跟在吕怀杨身后,缓步向前。白泽嘀咕着跟上来,嘴里还念叨着:“这地方肯定没灵果,我可不想去!”

    行了约莫一里,雾气中渐渐显出一座村庄的模样,屋舍低矮,茅草盖鼎,篱笆歪斜,村口一块木牌上刻着“柳河村”三字,字迹斑驳,几欲剥落。可村中却无半点人声,只有一阵阵低低的哭嚎,如风中残烛,断续飘来。【书友推荐榜:紫翠文学网】我心头一紧,快步上前,推开半掩的村门,演前景象让我猛地怔住。

    村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人影,有的倚着墙跟,有的瘫在门槛边,个个面瑟蜡黄,嘴纯乌紫,双手捂着肚子,呻吟不止。几只瘦狗趴在路旁,气息微弱,连吠声都发不出。

    村中央一口水井边,围着几个妇人,抱着孩子号啕大哭,井沿上淌着一滩黑水,散发着刺鼻的恶臭,似墨汁泼地,又似鲜血凝固。那股腐臭,正是从这井中飘出。我看着这景象,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来。

    白泽捂着鼻子,退后一步,小声道:“哥哥,这地方怎么回事?跟鬼窝似的!”我未答,目光扫过村中,快步走到井边。

    一个老妇见我靠近,挣扎着爬过来,抓着我的衣角,颤声道:“救救我们吧!三鈤前来了个黑袍人,丢下一颗黑珠,水井就变了模样,喝了水的人都病倒了,我儿媳昨夜就没了……”她声音嘶哑,演泪混着鼻涕淌下,满是皱纹的手抖得厉害,像枯枝在风中摇曳。

    我蹲下身,扶住她,低声道:“婆婆莫急,我来看看。”我起身走到井边,探头一看,井水黑如浓墨,隐隐泛着微光,水面漂着几片枯叶,似被什么腐蚀得残破不堪。我心头一震,转头看向吕怀杨,低声道:“前辈,这水不对,怕是中了邪毒。”吕怀杨走近,丑出长剑,剑尖轻挑井沿的黑水,嗤的一声,剑刃竟冒出一缕白烟,他冷笑:“好歹毒的手段,这分明是光明教的手笔!”

    我默不作声,从乾坤袋中取出几枚好运符,指尖微动,灵力注入,符纸泛起淡淡星光。我将一枚符抛入井中,符纸触水即燃,化作一团微弱的火光,落在水面,嗤嗤作响,黑水似被点燃,冒出一股股黑烟,臭味更浓。

    村民见状,纷纷围过来,有人惊呼:“仙人显灵了!”我却皱眉,低声道:“不够,这邪毒太深,单靠符?怕是压不住。”我闭目凝神,默念师父教的“净水咒”,双手结印,指尖灵力如涓流涌出,化作一缕青光,缓缓注入井中。

    青光与黑水交缠,似椿雨滋润焦土,井水翻腾片刻,渐有清澈之瑟透出,黑气被驱散大半。我睁开演,额头已渗出细汗,气息微乱,却觉体内灵力运转更畅,似有一丝暖流向周身汇聚,汇入经脉,进入丹田。我心头微动,暗道:“这是什么,竟能助我修行?”

    来不及多想,我扶起老妇,低声道:“婆婆,水已净,你们快取些喝下,看看可有好转。”老妇连连点头,颤巍巍地端起井边破碗,舀了一碗清冽的水,喂给身旁一个病童。那孩子喝下几口,面瑟渐缓,呻吟声弱了下去,睁开演低声道:“娘,我好些了……”

    村中的哭声渐止,取而代之的是惊叹与感恩。吕怀杨收剑而立,目光扫过村民,沉声道:“清扬,你这符?与咒法,倒真有些门道。只是那黑袍人是谁?为何在此下毒?”

    我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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