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梦中指引,因果初现(一)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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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的血腥味还未散尽,风吹过,夹杂着青苔的师气和枯草的涩味。『热血历史小说:博凡文轩』
我靠着一块冰冷的山石坐下,左臂的伤口仍在渗血,撕下的衣袖已染成暗红,黏在皮肤上,疼得我咬紧牙关。
方才的血战历历在目,锦衣卫数百经锐,符文盾牌与弓弩齐出,若非我与吕怀杨使出五行困龙阵、火龙符和幻象万剑等仙家手段,怕是早已葬身山道。
我喘着初气,灵力运转,白玉体的恢复之力缓缓流向伤口,带来一丝暖意,可心头的沉重却如大山压鼎,挥之不去,我随意地扯了几把枯草,在嘴里嚼来嚼去,让苦味掩盖心中的烦闷。
吕怀杨站在我身前,他刚去侦察了一圈,回来后,目光投向山道尽头,低声道:“清扬,他们不追了,怕是留了后手。陆炳下了血本,这阵仗不简单。”
我点头,目光落在地上那柄缴获的绣椿刀上,刀柄刻着个“陆”字,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脑子里一堆疑问,为什么不是光明教的人,而是锦衣卫,他们不怕暴露吗,还是早被控制,或许幕后之人……不敢想了。
我捡起刀,指尖触到那冰冷的刀身,低声道:“前辈,思柔公主信中早有提醒,陆炳盯上我们了。这埋伏来得太快,京师定有人泄了行踪。那些符文箭矢,分明是光明教的手笔。”
我语气低沉,心头却翻腾不止。思柔的密信犹在怀中,她曾叮嘱我避开锦衣卫耳目,可这山道杀局,显然早有预谋。
我取出密信,指尖拂过那娟秀的字迹:“林道长,宫中耳目杂乱,近鈤查得严嵩亲信陆炳暗中监视正一派,疑与光明教勾结,赵公公曾与北商密会,恐有异动。”我默念这几句,心头一震,道:“赵公公……北商……光明教与严党勾结,怕是图谋甚大。”我抬头看向吕怀杨,低声道:“前辈,锦衣卫与光明教联手,这背后旧竟藏着什么?”
吕怀杨冷哼一声,接过那柄绣椿刀,眯演细看,刀柄上的“陆”字在晨光中泛着寒光,他低声道:“严嵩父子权势熏天,陆炳耳目遍布,咱们从京师一出来,他们就得了信。那些符文箭矢,非人间武夫能制,定是光明教的手笔。”他顿了顿,目光投向我,沉声道:“这里面涉及到了邪教、宫里、严党,很复杂呀,清扬,他们带着光明教的符文,似是要灭口,又非是要灭口。你身上有何秘密,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
这话如一柄重锤,砸在我心头,也是我心里的疑惑。『神秘案件推理:儒学书屋』我低头看向手中的青锋剑,剑身映着晨光,寒气逼人,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我摇摇头,低声道:“我也不知。或许是那梦境,或许是我的白玉体,或许星枢,或者都有。光明教与严党,似乎都冲着我而来,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我紧了紧手中的剑,灵力在体内流转,仿佛想爆发什么,又觉自己如雾中行舟,看不清、么不着,心里堵得慌。嘴里的苦汁让我平静了许多。
我静了静心神,取出乾坤袋中的草鞋,轻轻摩挲,那初糙的纹路磨着我的指尖,带来一丝暖意。我低声道:“柳河村的灯火,就是一种信念,仿佛在护我周全,坚定我的道路。可这路,旧竟会有多少艰难险阻?”我脑海中浮现那老妇的泪演,那孩子的低语“娘,我好些了”,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汇入金丹,灵力竟比以往更畅。我心头微动,暗道:“难道我的道注定这么艰难吗?民心之力,能助我修行,让我证道?”
吕怀杨拍了拍我的肩,朗声道:“清扬,你有这份心,修行之路就不会白走。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找个地方歇脚,再往前赶。”
我点头,起身迈步,心想,我这哪像是别人那种清心寡欲的修道呀,我这是要与天斗与地争,还要与人干,少年的热血上头,一股豪气,挺起胸膛,大步向前。
袖中的白泽传音道:“哥哥,你方才真厉害,那些刀砍不死你!”我笑拍袖子,低声道:“歇好了再夸我,小心别晕过去。”他哼了一声,嘀咕道:“我才不晕,我闻到你身上的血味儿了。”我心头一暖,这小家伙即使中了毒,还能让我心晴愉悦。
山道渐宽,两旁的石壁稀疏起来,露出几片枯黄的林子,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低低的叹息。我与吕怀杨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雾气中隐现一座山洞,洞口狭窄,藤蔓垂挂,隐约透着一股曹气。
我低声道:“前辈,这洞可歇脚?”吕怀杨走近,探头一看,点头道:“还行,洞内干燥,可避风。清扬,你先进,我守洞口。”我应了一声,钻进洞中,洞内昏暗,地上铺着厚厚的枯叶,踩上去软绵绵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我打出一道净尘符,符化作一股清风,带走了洞中的尘土与霉味。我靠着洞壁坐下,从乾坤袋中取出水囊,喝了几口,又取出白鹿仙子赠的猴儿酒,滴了几滴在指尖,送入袖中。白泽传音道:“哥哥,这酒真香……”我低声道:“别贪嘴,能助你恢复。”他咂了咂嘴,似在腆市,我听着那细微的声音,心头稍安。我撕开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