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觉对方还认识自己？

    于是高山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老者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之中流转着暗弱的星光，隐约看见有一滴老泪滑落坠地。

    泪水坠地之后立刻长出一朵鲜嫩的花，不过现如今天界的环境太差，这花刚一绽放开就腐朽。

    老者似乎思索了很久，眼神迷茫，语气迟缓的喃喃道：“我是谁？”

    “我是神是人，也是你眼中所谓的变异者。”

    “天界一战已经过去了上千年，当年我们几个老不死的燃烧尽最后一丝生命将那些外星入侵者送回了太阳系之中。”

    “没想到千年轮转，他们竟然又卷土重来了。”

    老者看着身后的那棵枯木，思考了很久很久。

    这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走到他一个神仙都快要忘记那场大战。

    那场以天界惨败，换取人间和平的大战。

    高山看着树洞里的枯骨，在看了看老者。

    听到他的呢喃之后，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人类文明经历过一个循环，再达到鼎盛时期时，引起了外星球入侵者的注意，以此爆发霸主之站。

    当初人界惨败，文明再依次更替，天界遭受污染之母残害，难不成……

    高山猜测道：“你是仙人留下来的一缕仙魂吗？”

    老者中断思绪转头看了高山一眼，似乎不能理解他所谓的一缕仙魂是什么意思。

    “一缕仙魂，老头子我早就已经生死道消千万年的道行付之一炬，不过我已经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