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帝抓鱼(一种势在必得的疯狂。豆腐...)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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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初棠让宋青之诊完病之后,记得告诉她情况。

    宋青之审视一眼叶初棠,“你关心这作甚?”

    “陛下是一国之君,为万民所仰,他的身体干系到天下百姓的苍生福祉,我当然关心了。”

    宋青之难以理解地挑了下眉,“那你还真爱国。”

    叶初棠:“……”

    宋青之坐上叶初棠安排的马车,很快就抵达皇帝暂住在宣城的行宫。

    神武将军朱寿立刻跑来迎接,“多谢宋神医给我面子,我真担心你不来呢。”

    宋青之略略拱手见礼,就面无表情问地朱寿:“何时开始?”

    “这就可以。”朱寿引宋青之到了寝房。

    紫纱帐垂在宽阔的檀木架子床旁,里面内依稀能看到有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具体样貌瞧不清。

    朱寿带着宋青之请礼之后,秦路就将皇帝的一只手恭敬地拉出帐外,请宋青之诊脉。

    宋青之深深地看一眼朱寿,看病要讲究望闻问切,不叫他观色怎么行?

    “陛下脸色很白,人在昏睡中,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天子病容不宜被外人观瞻,请宋神医见谅。”秦路一边用审视目光打量宋青之,一边低声解释。

    这宋神医与叶娘子常有来往,自然不能让他见到皇帝的真容。

    宋青之便先坐下来诊脉。

    皇帝的这只手修长而粗糙,掌心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从疤痕的恢复程度来看,当初的伤口应必然深到见骨了。这手居然没废,可见他运气不错。

    宋青之在号脉片刻之后,便收了手。

    朱寿在旁好一顿张望,本想通过观察宋青之的脸色来判断皇帝的病情是否严重,结果却发现根本看不出来。

    诊脉结束后,宋青之就随朱寿到了外间,让他仔细讲述近几日皇帝的怪症有哪些。

    “宋神医要发誓不能对外人讲。”

    “好。”

    “原本挺精神的,大前日开始突然颓靡,起初昏睡不理政事,后来突然起身,痛快批完奏折之后,深夜骑马去神武大营,亲手砍了我军中数名细作。可惜我那几名细作了,死得真惨,没一个人脑袋留在脖子上,本来我还想放长线钓大鱼呢。”朱寿遗憾叹气。

    “还有么?”宋青之问。

    “有!昨晚上秦内侍从树上把陛下捞下来的,前天晚上在房顶。大前晚之前,好像还算正常。”朱寿挠着头回忆道。

    “那大前晚发生了什么事?”宋青之再问。

    朱寿转眸看向秦路。

    秦路面色不变,手持着拂尘不卑不亢道:“前晚上陛下操心国事,彻夜未眠。早上洒家看见陛下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似有怒气在胸,闷而不发。”

    陛下去夜半去哄大晋国未来的国母,也就算是一种国事,他这可不算撒谎。

    “脾胃虚弱,肝气郁滞,性情突变,时癫时痴……此乃忧恚过甚而致心疾,不算什么怪症。”宋青之淡淡剜一眼朱寿,一边写方子一边道,“他近两日都没有用饭?水饭供上,找到发怒根源,及时纾解,比药好用。如果找不到缘故,这方子每日三次——”

    朱寿接话:“药到病除?”

    “暂且续命。”

    朱寿见宋青之收拾东西要走,忙追问他:“就没有更好方子了吗?”

    “心病还需心药医,宋某不才,没能拥有治陛下心病的心药。”宋青之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朱寿无奈叹气,命人取来一个裹着紫色的锦盒赠与宋青之。

    宋青之拿了锦盒就走,等坐上车之后才打开锦盒,发现里面装有一棵成色极好的千年人参。

    没人不喜欢千年人参,大夫更甚。

    这一趟他不算白跑。

    叶初棠等着宋青之回来后,追问他萧晏的病情。

    “你是人么?我答应他们不能对外人讲,你要是现在承认你不是人,我就告诉你。”宋青之公事公办道。

    叶初棠:“切,不听了。”

    为了一个男人,自己不做人?这可不是她风格。

    反正他是皇帝,什么好药好大夫都有,也用不着她多余操心。

    叶初棠拾掇妥当,就去向阳村参加社日。

    社日是农户们为了向农神祈福而举行的祭祀社稷之日。社为土地之主,稷为五谷之长。每年社日祭祀有两次,分别在仲春和仲秋之时。①

    叶初棠抵达向阳村的时候,向阳村的社坛已经布置好了。位置就在村外二里处一棵最高大的桑树之下,因为做了社坛,那么这颗桑树也会随之改变称呼,被称之为社树,是神的象征。村里四邻都会聚集于此,在树下结社,搭建临时的屋棚,酿酒,屠宰牲畜,以祭拜社神。②

    整个向阳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尽数在此,场面热热闹闹,十分祥和喜庆。向阳村位处在交通要道上,平常会有过路人经过这里。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