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帮老媪报仇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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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无事的。”
看着她碰触自己,白泽的寒意消散了一些,只是仍抿着嘴不说话。
阿涂走到阿枳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日春光正好,阳光把阿涂的影子投在陈枳身上,其他人都沐浴在日光中,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永远处在黑暗之中,慢慢地破败腐烂。
阿涂淡淡嘲讽道:“原来世家贵女所行的都是这种勾当,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风林隐离开南川前,便已经告知了阿涂有关崔楠的秘辛。所以当听到碧桃说陈枳也来了之后,阿涂立刻觉察出来异样。换做任何一个人,每日被虐待毒打,是断无心情去逛街吃喝的。
对于陈枳,阿涂有一些怜悯之心的,所以几次三番提点她。可是让她失望的事,陈枳最终还是选择了牺牲无辜之人。
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这句话能不能点醒她。
陈莬从店铺内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疑惑问道:“阿涂?发生了何事”
阿涂直起身,笑笑说道:“没什么,崔少夫人身体不适,你快送她回崔府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跟在白泽后面离开了。
陈莬忙跑过去看顾仍旧坐地上陈枳。
此刻陈枳顾不得旁人怎么看自己了,满脸的绝望悲凉,眼泪决堤般流出。
只是不知她是为了阿涂的话,还是为了今晚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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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陈枳惊喜的是,崔楠连着好几日没办法毒打她了,婆母也没空磋磨她了。下人们找到崔楠的时候,他还在茶馆昏睡着。准确地说,自那日起,他便一直未醒。
这几日崔府偷偷请了不少的医正郎中,他们都说大公子只是睡着了,身体并无异常。
可是见到自己儿子一直没醒,崔大夫人还是担忧地每日以泪洗面。
“老爷,我就这一个独子,要是楠儿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必不独活。”
大司马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儿子,又听到爱妻这话,气恨地让下人给好几个郎中都打了板子。然后指着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郎中们,对剩下的医正郎中说: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快点儿让我儿子醒来。要不然,你们就等着给我儿子赔命吧!”
其余之人看到郎中们被打得那样惨,当下也不管医德医理了,开药的开药,扎针的扎针,在屋子里一刻不停的忙乎开了。
年轻的郎中趁着大司马夫妇不在屋内,偷偷地问宫里出来的医正:“程老,他这明明就是昏睡,咱们这些做没用啊。”
老医正胡子已经花白了,白了年轻人一眼,低声说:“我当然知道这些不管用,但是不做这些,被打板子的就是你我了。能拖到崔大公子醒来就成。”
年轻郎中一拍脑袋:“哎呀,我愚钝了,多谢程老指教。”
程老医正边说边指了指外面:“别在这儿说了,赶紧忙起来,你只有忙起来,他们才会安心。”
年轻郎中点了点头。看了一圈,就剩下草药碾子那没人抢着干活了。他赶忙跑去那处碾草药去了。这几日他碾了他半年都没用完的三七,当然这是后话了。
许是崔楠长期纵欲体质太差,他直到三日后才苏醒。
“母亲?”
崔大夫人见到崔楠终于醒了,立刻走到床前,一连串问了好些问题:“楠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母亲了。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母亲因为自己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崔楠一脸愧疚:“我没事,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快别说这些了,你醒来就好。”
“告诉母亲,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还有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她才不会信那些庸医的鬼话,谁昏睡能昏睡三天?
“是,阿涂那个贱人。”
“阿涂?”
“嗯,她之前几次三番羞辱明月,我找上她同她理论,可她居然用簪子扎伤了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晕倒了。”
听到这里,崔大夫人愤怒极了,自己金尊玉贵的宝贝公子,居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下贱人给弄伤了。想到崔楠刚回府时手上流的血,崔大夫人便气的摔了一旁的花瓶,精美的花瓶立刻碎了一地。
“那个贱人,她竟敢伤你?!”
“是,母亲。而且那贱人知道我在益州的事,她又和二公子相熟,我怕......”
一旁的大司马听的一头雾水:“益州?发生了何事?”
见自己夫君忽然发问,崔大夫人赶忙给大管家使了个眼色。
大管家看到大夫人的暗示,立刻上前一步禀告道:“老爷,武库令大人上门拜访,说是有要事相商。”
等到大司马离开了,崔大夫人才继续温声说道:
“怕什么?益州那小贱人是自绝,即便告到君上那去,谁人能说什么?我们并无过错。再说,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