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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个小贱人,果然心思深沉恶毒,差点就被她的伎俩骗过去了。
鹤玉闻言,顿感生理不适,偏头干呕了一下。
“我嫌恶心。”
王宝珠像是抓到了把柄似的,指着她的肚子,恶意揣测:“你也配说这话?好端端的干呕,某些人怕不是私底下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众目睽睽之下,这下瞒不住了吧?”
周围人群中寂静了一瞬,怀疑的种子落下,众人目光纷纷投向鹤玉的肚子处。
紧接着议论纷纷。
因为从出生没有爸爸,闻泽从记事起,就听到过无数的恶毒话语。
更见不得妈妈被无端污蔑,小脸气得满脸涨红,咬牙切齿的瞪着王宝珠。
鹤玉不慌不忙的说:“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干呕是因为你侮辱我。你的训哥哥,我嫌恶心。”
“再者,我鹤玉在荀氏医馆工作。”
这话一出,倒提醒了在场的众人。
“对啊,真要有点什么,荀老大夫那么正直严谨的一个人,定不会让她留在医馆。”
“说得在理,荀老大夫医术高明。我男人去年腿摔断了,多亏了荀老大夫出手。”
“这王宝珠满嘴胡话,信不得。二十五六了还不嫁人,都成老姑娘了。她爸妈愁得头发都白了。”
“我跟你说,你别说出去。有人看到王宝珠这几年和一男人有亲密接触,听说都抱一起亲嘴了。那男人一看就面生,穿的人模狗样的,应当还挺有钱的……”
“啊,该不会就是她喊的那啥训哥哥吧?我看她才是真不要脸。”
众人议论的人,顷刻间就从鹤玉转移到了王宝珠身上。
“你才恶心!!!”王宝珠脸色异常难看,咬着唇跺跺脚,放下狠话,“鹤玉!你给我等着。”
末了还瞪了看热闹的路人,暴躁的怒吼:“看什么看!”
她说完就跑了。
热闹结束,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独留鹤玉母子俩。
鹤玉疲惫的捏捏眉心,弯腰给小崽子擦了擦泪痕,“声声,怎么哭了?”
闻泽拿起地上的一部分袋子,狡黠的笑笑:“妈妈,我故意的。嘿嘿,我聪明吧?”
鹤玉好笑道:“我就说你不爱哭,这突然掉眼泪,肯定有别的原因。这种烦心事,哪用的着你个小孩子来。声声,方才没吓着吧?”
闻泽挺挺胸脯:“没有!妈妈,那女人好可恶啊,我不喜欢她。”
鹤玉拎起剩下的袋子:“不喜欢就不喜欢,以后见着我们离远点。”
和闻家有关的人,都不是些什么好人。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崽子,才不想让这些人多接触到他。
闻泽不爱听这话,信誓旦旦的说:“妈妈,等我再长大些,就把坏人统统赶跑。让他们离我们有多远滚多远!”
鹤玉欣慰的应和:“好啊,那妈妈就等着那一天了。”
——
秀水村种植药材一事,荀会凌和荀庆瑞提及了好几次,次次无疾而终。
为此,父子俩的关系这段时日冷冰冰的。
闻泽在医馆的这些天,故意跟在荀庆瑞身边,一有合适机会就以孩童口吻帮荀会凌说说话。
下午,荀会凌从外面匆匆回来,直冲到诊病桌前,耐心等病人离开,才出声道:“爸,我又去了一趟秀水村,特意请了专业人士。真的没有比那里更适合种植药材了。你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谈话声没避着旁人,医馆里外的人闻声都放轻了动作,竖起耳朵听。
荀庆瑞喝了一口热茶,靠在椅背,闭上眼没说话。
荀会凌放缓语气:“爸,您为什么不同意这件事?”
他天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仍顶着压力把秀水村的各种优势和爸说了。现在各项事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老头子点头。
“您知道,我没学医的天赋。浅层知识易学,更深层的我掌握不住。这些年,医馆治病大多靠您支撑,但药材一事上,自我接手后基本上都是我为之奔波操心。”
“相比治病,我更喜欢经商……”
荀会凌是发自肺腑的想促成秀水村一事,这会儿说了许多以前不曾说过的心里话。
医馆除了他的说话声,别无其它声响。
闭着眼的荀庆瑞,缓慢睁开了眼,看面前人的眼神很是复杂。
沉默了半晌,他无奈的叹了叹气:“我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了,随你吧。”
荀会凌猛然抬头:“爸,您答应我了?”
他还以为这回又不成,正思考着要不要瞒着老头子行事。
荀庆瑞不耐的挥挥手,“滚吧,看着你就烦。”
医馆恢复宁静。
闻泽见这事成了,小脸抑制不住的笑容。想起秀水村的人,殷勤上前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