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是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华云竹一头雾水。

    “也就一个念头。对了，啥是真气境啊？”张非凡想起张贺成的话，似乎进了真气境就能破阵。

    “我也不清楚。”华云竹一样摇摇头。

    既然华云竹也不知情，张非凡也没再追问，转而将目光投向张贺成：“张家家主真是给面子，连天罡北斗阵这样的家底都亮出来了。这阵法，练起来不容易吧？”

    好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得手，天罡北斗阵如果真如张贺成所言那么厉害，那练成它，代价肯定不小。

    “有点见识，小子。”张贺成笃定张家就来了张非凡一个，稳如泰山，完全不担心他会闹出什么花样，“为了练这天罡北斗阵，我们张家筛选了几百号人，同吃同住，一块儿练功。功夫不过关，或者默契不够的，统统淘汰。”

    “有时候几百人里，愣是挑不出一个合适的。张家花了三十年，才找到有效的训练法子。即便找到了门道，到现在也才凑够一套大天罡北斗阵的人手。”

    “培养这批人，张家耗费的心血、珍稀材料，还有银子，数都数不清。”

    “但这一切都值了，再有个二十年左右，我们张家就能培养出另一套大阵。有了这阵，有了北斗卫，六大家族里，谁还敢跟我们张家叫板？凭什么六大家族之首就得是你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