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烟花残片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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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暂时搁置了。

    搬家这天,张甜过来帮她打包东西,顺丰快递箱子和泡沫薄膜堆满了整间客厅。

    忙完,她攥着由京返沪的机票,一个人坐在首都机场候机室,看人来人往。

    在上海的第一个工作日她有点惋惜,惋惜着以后的早餐都无法吃到炒肝和焦圈儿。

    上海与北京是截然不同的两座城市。

    北京是她求学四载的地方,颐和园,国贸,什刹海,钟鼓楼它们会像回忆录里的一个个符号,镌刻在那里,吟诵着她也曾骑马客京华。

    上海离湖州很近,又同属三吴故地,生活在这里到底不至于反认他乡是故乡。

    七月中出梅后天气热起来的时候,鞋楦儿飞来了上海找她。

    她请鞋楦儿在吴江路吃了顿小杨生煎,鞋楦儿问她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上海。

    伍忧大概猜到他会说什么,她只是沉默着往鞋楦儿面前的生煎碟子里倒着醋,鞋楦儿说:“波浪宽打算去澳洲了,从上海走,我来送送他,以后他可能不大会回来。”

    纵使心理建设过很多次,真听到了这句话手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抖一下,醋溢出在桌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染了点酸味。

    “移民吗?”她问。

    “不是,长住吧。”鞋楦儿抽出纸巾帮她一起擦桌子:“新佰元在澳洲也有产业,听说最近在悉尼还准备开间华人超市,他刚好可以过去照应着。”他接着问她:“后天一早的飞机,你不同我一起去送送他?”

    伍忧喝着酸辣粉里的汤,厚重油汤里的酸味刺激的她嗓子发痛:“不了,我们都分开大半年了。”

    吃完饭,伍忧带着鞋楦儿回了她的家。

    为了方便出差,她将房子租在了静安区的火车站附近,小区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