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 56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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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啦。”

    传来许攸宁打趣的声音“哟,谁啊,曲观不至于啊,你对他那不是轻轻松松。”

    两个人扯东扯西聊了许久。

    澜郁沉思着,捻着冰锥,她将一股灵力寄存在霜月那,为的是,不让那道玄雷降下,再精进就要步入洞虚期。

    树大招风,她已足够炫目,九州内想置她与死地,夺她灵核的人她数不清。

    她想什么时候解了贺迟绪的寒毒,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手起刀落,趁早了结。

    雪簌簌下着,地上落下一层银白。

    澜郁推开门,嘎吱嘎吱的踏在松软的新雪上,脚印规律的落在后面。

    外人眼里靠谱至极的澜郁师姐,不过是一个对事务抱有期待的少女。

    少年老成便是对她最大的误解。

    雪慢慢落下,她步入静谧无声的高台,伸手去接雪花,她起了兴致,开心的跳着祈祝舞。

    这是扶桑最神圣的舞蹈,象征着美好的祝愿。

    贺迟绪不知何时来的,他看着与雪境融为一体的云昭,舞姿轻快灵活,他安心在漫天飞雪中撑着把绿色的油纸伞看着翩翩起舞的心上人。

    绿色代表生机,是雪白下吸睛的存在。

    澜郁面向扶桑方向,舞毕虔诚的退半步掀裙屈膝,高昂的头颅随之底下,优雅的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

    祈祝两州风调雨顺,子民安居乐业。

    油纸伞带来的阴影,她看着出现在旁边的贺迟绪,话刚出口便咽了下去。

    她不想处处活在九州人眼皮下,她想如鹰般丢了这些身份,遨游四海,做个自由人。

    “阿绪,我跳的好看吗?”

    贺迟绪歪头含笑看着“好看。”

    “我教你跳吧。”澜郁两眼放光希冀的看着他。<                                                油纸伞被丢在一旁,澜郁亲手教着他,一步一步,一点一点,严格要求着,不带有一点马虎。

    两人在雪落时分跳起祈祝舞,男子的舞是带些阳刚,女子则带些柔和,相辅相成,互相贯通,是最优雅的相处。

    不带有一点旖旎。

    许是上天听到了两人虔诚的祈祷,随着最后一个动作落下时,鹅毛大雪随之飘落,奇怪的是,这些雪未曾沾湿发梢,安静的落在肩膀。

    从高台俯瞰,启光山雪白一片,澜郁弯眉开怀的笑着,贺迟绪在雪天里为她撑起一片安宁之地。

    “年关过后,我就带你去找我师父。”

    贺迟绪指尖蜷缩又放开,为她拂去纯白的雪,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好,我稍后去禀明父亲,让他多备些礼,一同前去。”

    其实,早在贺迟绪贺晚苡出生时,便一切都备好了的,多年间往里不断添着,纵使是最困难的时候,贺砚修也没动半分。

    澜郁往那边挪了挪,挨的更近了,贺迟绪的怀抱是暖的,还带些温柔的气息,让人迷恋。

    “我师父可能有些难缠,你和伯父做好心理准备。”

    何止难缠。

    当年遥笙师姐只是和那佛子有些眉头,她们几人轮流和那佛子过招,把师姐气的半年没理她们。

    贺迟绪低头看她,眼里的爱意止不住的往外流“不怕,是该好生为难番。”

    在云昭面前,什么困难他都是不怕的。

    “阿绪,你转过来。”

    贺迟绪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覆来一片温热,顿时僵在原地。

    伞脱了手,随意掉在雪上。

    他脑子宕了机,一片空白,就如同脚下的雪地。

    她竟然!

    澜郁抬手间,空气中顿时隔开,雪打在屏障上,不甘的落在地上,由此,划分出她们的小天地。

    木头的反应!

    澜郁发泄着浅浅的轻咬。

    她踮起的脚尖落了下来,指腹覆上他的唇

    “傻傻的阿绪,什么时候开窍呀?”

    贺迟绪喉结滚动,他眸底神情难辨的看着云昭,他攥住她胡乱的手,将它放在心口处,感受着心底的疯狂。

    “你……我……”

    许是情深意浓,又许是无师自通。

    贺迟绪珍惜的将澜郁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不放过一丝细节的浅噬着。

    澜郁觉得腰间被往前一带。

    她饶有兴味的看着情迷的贺迟绪。

    迟绪像小狗般往下捉她的唇,快要触碰之际,澜郁往后一仰,躲了过去。

    贺迟绪幽怨的看着始作俑者,微叹口气,话语里带些情色“好昭昭,别闹了。”

    澜郁用手轻挑他下巴,闭眼感受这一美好。

    若即若离的,是谁都不愿放弃的。

    她侧头去躲,后脑勺处传来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