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火烧县衙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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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享潶白》 

    “梆!”一阵沉闷的木梆声响起,更声如鼓。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袭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手持竹梆,缓步于青石街上,声音洪亮有力。

    突然,街上响起车轮压过青石板路的声音,伴随着马夫高声吆喝。

    “快滚开!没看见这是衙门的马车吗!”

    随手一记挥鞭,打在路边人手上,收回手,又挥一记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扬长而去!

    “砰!”的一声,梆子滚落一边,打更人被这一鞭,重重挥倒在地,面露愠色却只能望着那马车扬长而去。

    敢怒不敢言!

    “吁——”马夫拉紧缰绳,身前的马儿发出一阵嘶鸣,停靠在衙门前。

    车帘被掀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个人。

    “大人,脚下小心,慢些儿。”侍从弓身上前,小心搀扶。

    何有全面色如丹,口中喃喃不清,被人扶着,步履踉跄走进府衙。

    ——

    屋内昏暗,寂静无声,三乐悄然攀上屋梁,藏身于梁木之间。

    可等待多时,却不见那狗官踪影,心中有些急躁,刚想翻身下去,门外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一侍从率先进房掌灯。

    何有全被人扶着躺进床内,双眼眯着,面带笑意,还在回味之前的美事。

    死了一个李佑前,又来一个王大富,特设宴席,专门准备美酒美人,又塞给他三箱黄金。

    此等乐事何其美哉!

    何有全昏昏欲睡,喝斥下人退下:“出去!”

    侍从悻悻退出房内,将门轻轻合上。

    屋内很快响起一阵打呼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能同猪圈的猪,一决高下!

    一道黑影从房梁悄然跃下,径直走向床边。

    三乐双手抱臂倚在床头,斜眼打量床上人。

    双目细长,颧骨高耸,鼻头长着一颗痣。

    看来,此人正是那狗官无疑了!

    她抽出腰间长剑,拍在那人脸上。

    呼噜声骤然停歇,何有全被这冰凉触感,激得拧紧眉头,嘴里吧唧几声,又睡了过去。

    “啧!”三乐面露不耐,一把将人拎了起来,丢在地上。

    何有全刚一开口叫喊,口中就被人塞进一个物事,狠狠堵住,发不出半点声响。

    他猛然挣开眼,身前人正拿着一只鞋子往他嘴里怼,瞬间面露惧色,作势挣扎起身。

    三乐眼疾手快,一个顶膝正中其下身,手狠狠堵住嘴不放!

    “呜呜呜!”

    下身之痛让何有全,登时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痛呼出声却只能大声喘气。

    三乐反手将人压在地上,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横梁上。

    她站房中,随意用脚勾来旁边的椅子,红黑相间的裙摆,随坐下的动作,画开一个斜向上的弧度。

    随意曲了一条腿踩在椅上,左手搭膝,右手握剑,抵在房中人胸前。

    “何有全是吧,听说,你在找我?”三乐顽劣一笑,手中的剑进了少许,划破皮肉。

    “呜呜——”何有全面露惊恐之色,不停摇头,大气都不敢喘。

    没想到这女子竟敢夜闯衙门,劫持朝廷命官,真是不知死活!

    “怕你等急了,我就自己来了,没先知会你一声,莫怪啊!”三乐停下手,乜着眼瞧他,有种离经叛道的乖张。

    何有全连忙点头,眼珠子却不停朝门口飘去,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前些日子,李佑前送来好些美人,供他享乐,怕人打扰便撤走院内所有的衙役。

    现如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那些搜刮回来的民脂民膏都放在哪儿?说出来,我便饶你一命,说不出来,我便将你,一刀一刀,片成肉片!”

    话音落下,三乐抬手挥剑,削下一片布料。

    见他肚子一缩,避开了剑刃,她嗤笑出声,当即削下一片,连皮带血的肉!

    “呀,切厚了!”

    三乐佯装愧疚,轻声安抚:“放心,一回生二回熟,下一刀一定比这好!”

    房内,血流一地,几片厚薄不一的血肉,摊在地上,借着夜色好不骇人!

    三乐在何有全身上擦着剑,语气不耐:“快点说!你姑奶奶我,可没什么耐心!”

    要不是看这狗官还有用处,早就一剑了解了他,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小白姑娘还在城门口等着,要是拖得太久,怕是会出什么意外。

    这般想着,心头浮上一抹急躁,一剑插入何有全腹下,有力往下拉去。

    “要是再不点头,你那三两肉,怕是不保!”

    梁下的人双眼通红,脑袋疯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