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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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在一旁站着,任冬话一落地,她脸就红了。
陆天光也有些无语,点着他的鼻子,嘴巴磨了半天才来了一句,“费辽倒是一点不遮掩,这么,这么……”马的,这里有车,还是云霄飞车。
任冬也回过味来了,一时也脸红脖子粗的直摇手,“不是,不是,我老板没说的这么直白,意思,意思懂么?就是我自己总结出来,他没,没……没讲这么露骨。”真是越解释越没底气,直播才刚结束,那亲热镜头还在网上挂着叫人垂涎嗷嗷叫,说不露骨,可做无含蓄啊!
真是越抹越黑。
陆天光哼哼两声,翻脸就想去把门踹开。
他也眼谗沈白鄞。
李籁嘴里的天赋型演员,老天爷抢着喂饭吃的非科班,还是场务出身的有气概和人品的最佳男主角获得者,他也想拥有。
任冬死拉活拽的才把门守住,“陆导,陆导,这会儿真不能进去,我老板正紧要关头,坏人好事遭天谴,你不想片子拍到一半就……”
要换做别人,任冬大概只拦不说,当个闷不吭声的愣头青,可陆天光其人,挺老不正经的一个油条子,真叫他闯进去看到不该看的,不用半个小时,他朋友圈里就会有荤段子出现。
他可不能叫老板的声誉毁在这么个嘴上没门的家伙手上。
陆天光叫他脸上明晃晃的防备气个倒抑,叉着腰在门外转圈,边转边挠着头上不剩几根的稀疏毛发,最后妥协的压低声音问道,“沈白鄞有复出的打算么?你老板怎么安排他的?”
任冬摇头,“沈哥说办完事就走,但我想他大概……”走不了。
话没说完,身后的门开了。
费辽,“就一层门板,你俩不会站远点咬耳朵?”害我哄人都哄的没有底气,显得我别有所图似的。
沈白鄞确实被他心疼的揉腿动作打动了,看着身高腿长的男人塌肩垂首的沮丧样子,手不由自主的就搭上了他黑软的发,因为拍戏要求,费辽最近的头发一直没修,有点长,又黑又软,很好抓。
“我那时候也拿不准你的想法,看起来那么笔直笔直的一个大男生,稍微多点亲密戏就不自在,咬着牙的硬挺着好像我逼良为娼似的,那制片人姐姐还天天凑我耳边来起哄,叫我多跟你亲近亲近,也不给我的分寸尺度,叫我自由发挥,那我可不就自由发挥了么!”
费辽被他引着想起了两人自由发挥后的临场效果,一时也笑红了脸,抬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沈白鄞,“叫你跟我亲近,也没叫你拐我上床,你那超常发挥的也太好了,生生把用来当摆设的冰床给暖成了一池水,硬凹出个大大的人字型来。”
沈白鄞也叫他勾起了那段差点毁了两人清白的洞中奇遇,本来就是一段很简单的落崖副本,中间用万年白玉寒床疗伤,剧组没钱,搞不到假的白玉板,于是就用了冰块来替,然而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有前面的亲密铺垫,一个天雷勾地火,当着一个组的人的面,愣生生把尺度开到了最大,演了一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意绵绵蹦擦擦。
羞红了一干人的脸,最后导演只能忍痛可惜的重拍了另一个比较清水的版本,边拍边咬牙切齿的叫两人收着点。
费辽,“叫你收着点收着点,你还非要拿眼神来撩,那场戏结束后,我看到你就想躲,牛仔皮裤再没上身,一整个冬天啊,我愣是穿着宽松的卫裤过了,真从来没有那么土老帽过。”
沈白鄞耸着肩膀呵呵笑,嫣红爬满了脸,“什么土老帽,明明就很清爽干净,比那硬凹出来的成熟痞气更引人,偏你那时候审美迥异,明明长的一副乖样,却硬要学人家机车皮裤瞎折腾,跟还没过叛逆期似的,非要跟自身气质反着来。”
费辽也对那时候的自己难以理解,学校里装的人模狗样的,出了学校就总想玩一些与性格不符的东西,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也是个野性难驯的刺头,而非省心安稳的乖宝宝。
“我爸那时候在部队,一年只有那么几天休息时间,嘴里却总挂着他手下的几个刺头兵,天天想着怎么训人家,对我只会说好好学习,要听话。”
被忽视的成长环境,出于小孩子搏关注的本能引起的性格反差,这才叫沈白鄞钻了空子,成功引动了费辽潜藏在内心里的叛逆。
骑机车、打架、成绩倒数亦或是早恋传言,都无法将父母叫回来后,费辽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不是父母爱情的结晶,只是父亲制衡母亲的恶作剧,一如母亲往他身上放孕囊来回报父亲的无聊一样。
他们真不真爱不知道,自己却是真的意外。
“沈白鄞,我那时候不是真的想拍戏,所以总是心不在焉的浪费你的教导,我以为你忍不下去会赶我走,却没料后头……”后头却是自己把自己给绕进了戏里,再难拔出。
沈白鄞就着费辽的搀扶走了两步,感觉腿脚有力如常后就把手抽了出来,站离了他五步远的地方,身后就贴着化妆台,“我知道,全组的人眼睛只要没瞎的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