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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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了八次,自信心打击够大,这会儿焉的不行,整个人看着都少了精神,有种无法面对镜头的慌张。
沈白鄞,“这个陆导人不错,导戏虽然功利了些,但能容错纠改,是个能让人依赖信任的好导演。”
仿佛印证了他的话,田薇薇被陆天光一通指导,信心又渐渐在眼里聚拢,框在镜头里的整个人影又恢复了神彩,单人镜头一遍就被表扬着过了。
费辽,“大概都是底层拼搏上来的,他很能对小演员感同身受,虽然脾气爆了点,却不妨碍他受人尊敬。”
沈白鄞撑着头没说话,身上的阴郁在交谈中渐渐散了,费辽忍着没有重提替拍的事,圈着手掌将胳膊绕过了座椅,缓缓的把人搂进了怀里。
“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打着为你好的想法干涉你,哥,我错了。”
没有人教他怎么对待个碎瓷般的心上人,重逢后的一腔子理直气壮,在知道沈白鄞受到的苦楚创伤后,已经没有理由和立场的费辽变得小心又懦弱。
他所有的试探和越界,只依傍着沈白鄞对他的情未了。
他无法估测出自己还能有几分挥霍的余地,却敏锐的悟出了沈白鄞随时能抽身而退的决绝。
沈白鄞没说话,一直紧绷着的后背在碰到滚烫的胸膛后,清晰的听到了从费辽胸腔里传来的鼓噪。
他想,他还是喜欢费辽强硬肆意的样子,这种小心谨慎的讨好不适合他,也过于卑微。
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现在需要他这样谨慎对待,卑微讨好,这样才能在即将到来的,与花敏女士的对抗中拥有获胜的几率。
然而与爱人耍心机又不是他的风格,特别是看到费辽眼里的胆怯后,不忍和据实相告左右矛盾,撕裂与真诚互相拉扯,搅的沈白鄞心烦意乱,眉宇打结。
费辽不知他心中所想,颤着胳膊把人搂紧,嘴唇下意识的想去寻找他的,连鼻息都带着断裂,好似生怕气喘大了就把人吹走了一样,透着祈求和急迫。
沈白鄞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可是不动也代表着默许,被他像狗狗一样舔了一脸颊的湿润,感受着腰间越发箍紧的力道,以及喉头偶泄出的哽咽。
只一声,细碎的仿佛幻听,却震的沈白鄞身体微颤,脑袋不由自主的就偏了半寸,却就跟首肯的鼓励般,瞬间被费辽逮到叼住了唇。
尽管费辽即时的掩饰了过去,却依然叫沈白鄞看见了他眼底冒出的惶恐,那是不安与害怕,和唯恐他收回情意的小心。
他吓到他了。
想来从山上下来时开始,费辽就一直在压抑着内心波动,观察他,用着之前的方式对待他,等从他身上看到拒绝,和冷漠的疏离后,他才猛然被心慌截获,后知后觉的生出了巨大失落和恐慌。
“你……”沈白鄞想叫他别瞎想,却不料嘴刚张开,就叫他攻城略地般嚼住了所有呼吸,像要将他吞吃入腹般,蛮横的吞掉了他所有的话。
他闭着眼睛唯恐眼泪掉落,辗转碾压着他的唇瓣,灼热的呼吸喷撒在他的脸上,映出了涟漪般的脆弱,这是沈白鄞不愿看到的场景。
他想捏住他与其母对抗,却接受不了他的卑弱,至此,沈白鄞算是功亏一篑。
一声叹息,沈白鄞自己就先投了降,反手回拥住费辽的颈侧,将自己主动送了上去。
感情的对错先不论,就强弱区分而言,谁先怜惜谁先败。
他喜爱费辽的灿烈,便见不得他颓丧,即使心生委屈,或要事倍功半,也不忍伤他骗他。
都是债。
等到一吻结束,两人气短的对着眼喘息,沈白鄞才将没说完的话接上,“你别自己脑补,我并有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
费辽抹着他红肿的唇瓣,眼里带着高兴和小心,“那你能和从前一样对我么?不要迁怒,也别想着疏远我,我,我总会与你站一处的,我妈有我爸,而我只有你。”
沈白鄞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安抚的拍着他的脊背,“你还有Eunice,她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脉,是除了我之外与你最亲的人,费辽,你不负我,我必不弃你。”
一颗定心丸下肚,费辽就又恢复了眉眼光华,跟枯木逢春似的,抱着沈白鄞乱蹭不撒手,“沈白鄞,我好爱你。”
我也是。从前往后,爱到原则底线一退再退。
沈白鄞想,他这辈子怕都不能占据主动了。
而费辽在确认心意成功后,终于记起了他的本职工作,“哥,你在车上休息一下,我去把戏拍了,后天在南港卫视要参加一个活动,是介绍飞行员的一个体验类科普综艺,到时候有直升机带上天福利,你和Eunice一起去啊!”那种带你们飞上天的豪情跃然眼眉。
沈白鄞知道他从前的专业,稍一思索就知道电视台邀请他做节目的用意了,“好,你敢开,我和Eunice就敢坐。”
柔情蜜意的氛围让两人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