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意在何为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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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甩在后面的的乌簌雪回到寝殿时,馆宁正坐在梳妆台前用木梳一下接着一下的梳着发尾。

    像一只在角落里独自生气的小兽,满脸写着生人勿近。

    乌簌雪走过去将红糖姜茶放在她的手旁,拿出小碗和汤勺盛了一碗用灵力降下温度后放在她手边。

    “先喝一点儿去去寒。”

    馆宁闻到那浓郁的姜味便有些想要捏鼻子,不过她强忍着等乌簌雪。

    她在生气,却也不想招惹乌簌雪。

    招魂幡都被他拿到手了,她的小命就挂在他的剑上。

    乌簌雪又舀了一碗放凉后看了一眼馆宁,端着姜汤饮下,见他喝的一滴不剩,馆宁这才端着姜汤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乌簌雪先喝馆宁在喝的习惯,还得从她刚到落雪峰时生的那场病说起,汤药难以下咽,她想着不能自己受苦,于是就逼着乌簌雪和他一起喝。

    后来只要是稍微难喝一点儿东西,乌簌雪都会先给她打个样,她才肯喝。

    红糖姜茶很甜,可是唯独那股姜味实在是浓郁,不难喝,就是她不太喜欢。

    “这世间为什么没有好喝一点儿的药啊。”放下碗,她说。

    乌簌雪:“若是药好喝了,大家岂不是都想喝了,唯有不好喝,才会有人不想生病,爱重自己。”

    馆宁接受了这个说法:“也是啊。”

    乌簌雪将一叠蜜饯放在她面前后,拿起梳子替她梳发。

    刚到九阁时,她的头发还有些泛黄,而现在乌簌雪手心的发丝润滑的似乌缎般,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镜中夫妻鹣鲽情深,馆宁看的很酸,伸手抓起一颗梅子煎塞进口中,梅子的味道在她舌尖炸开,将买股姜味压了下去。

    乌簌雪抬头,看着镜中人的略带黯然神伤的脸庞。

    一只大手从她胳膊下穿过,扣住那宽松衣衫下的细腰,他大手几乎能将馆宁的腰肢握住大半,他微微用力将其往后一带,她整个人都靠在了男人的怀中。

    乌簌雪本就生的高,又是剑修。

    他那把命剑,馆宁悄悄提过,她撑直了两条尾巴都提不动分毫,她暗暗估计,崤雪大概有两百斤。

    乌簌雪拿着两百斤的大剑轻而易举,他斯文的只有性格和那张脸,身材高大,宽肩窄腰,馆宁在他怀里更愈发云娇雨怯,玉软花柔。

    馆宁索性将全身力气都靠在了他怀中。

    “你说的那枚金坠,是什么样子的。”他突然在她耳边吐气。

    馆宁的一切乌簌雪都想要了解,甚至于连一块失去了的金坠。

    她说不一样,他也想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气息擦过耳垂,馆宁觉得痒痒的,躲开后下意识的回:“不重要了。”

    反正都丢了,再也回不来了。

    “也是狐狸的吗?”乌簌雪的声音太近,像一根轻柔的羽毛在挠她的耳心。

    馆宁警惕了起来。

    她方才有说她的金坠是狐狸的吗?

    馆宁眨了眨眼,偏过头说:“不是,是一只赤金的老虎。”

    老虎!

    “你似乎很喜欢老虎。”乌簌雪知道她说的是假的,可她的回答恰巧落在了他心尖上,将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滴满,在升温沸腾,快要溢出来。

    他管不住心口的泛滥不止,单手转过馆宁的脸,挑起她的下巴:“阿宁,我会把你的坠子找回来的。”

    馆宁避开他意动的目光,揶揄他:“大海捞针吗?”

    她是不信的。

    就连招魂幡,他都做不到向她。

    “嗯,即便是大海捞针。”说罢,他低头笑着朝女子的红唇吻了上去。

    “唔…”馆宁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可这不仅没能阻止,反而刺激的他将她压在了地垫上,疯到了天色黯淡,繁星满枝。

    隔着红罗帐和一扇张贴双喜花窗的室外吹起了大风,满山树木随风而摆,偶尔落叶枯枝撞在窗上。

    而帐中微光里,馆宁背对着乌簌雪,呼吸浅浅,睡的很沉。

    她累的早已失去了力气。

    乌簌雪将她圈进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气息,保留着欲色与疯狂的目光藏在女子浓黑的乌发之中。

    “阿宁,所有伤害了你的人,都得死。”

    可惜,馆宁听不见,也看不见。

    一夜狂风,无雨。

    次日清晨,馆宁被院里嘲杂的声音吵醒,隔着层层红帐的天光异常柔和,床边早已没了乌簌雪的身影,就连被褥都全在她身上。

    她下床穿上衣服往外走,出了房间在循声步伐缓慢地走向前院,院子里几位弟子正在拆院墙,画白线。

    “你们这是在作何?”馆宁问离她稍近些的弟子。

    弟子满头大汗,却还是停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