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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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一眼就可。能、能行吗?”

    她今天跟着陆总管算账的时候旁敲侧击问过,三爷的绸缎铺子有好多个,大大小小各种规模,且不止京城,江南也有。

    确认这点后,她才敢提出来。

    话已出口反而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不管行不行总归是努力过。

    越崚非先前看她左右为难好半晌,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状况,结果就些许芝麻绿豆般不值一提的小事,不由被她气笑,“这也值得你紧张那么久?”

    想着小姑娘们是喜欢穿衣打扮的,当时只估摸着给她个点心铺子方便她拿吃的,给个胭脂水粉的方便打扮,倒是忘记了绸缎方面。就道:“明日我让陆源选个合适的给你。你若不喜欢,再挑就是。”

    清语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又要直接给她间铺子,都不用先前的来换,忙道:“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

    清语:“……”

    好吧她早该猜到的,毕竟他真的不在乎钱财。

    但她真的很想要间绸缎铺子,不然也不会在愧疚和感激的心情下还硬要开这个口了。

    落雪的那日,铺子选定。

    铺子大小是清语定的,她不要太大的地方,自己的水平她很清楚,太大的铺子目前搞不定。位置是陆源问过三爷意见后选下的,在朱雀大街街尾转角,客人虽不及锦绣坊那般权贵且人多,却也是京城官员世家家眷爱去的。且距离锦绣坊不算太远,若有个什么事锦绣坊那边可以很快帮上忙。

    恰在次日东跨院也已经修整妥当。

    清语近日忙着算账和选铺子的事,没顾得上时常去东跨院细看。今天在众人收拾东西时溜达一圈,看到院中一隅新砌出擦房子屋门难得敞开,好奇走过去看,才发现里面居然供着三个牌位。

    名字未曾详写,只刻着“亡父”“亡母”“亡兄”。字迹熟悉,分明是三爷的,想必是他亲手所做。也不知他最近如此忙碌整日不着家,怎能抽出时间来做这些的。

    清语双手紧扣门框,胸口剧烈起伏久久无法平息。

    当晚越崚非特以茶代酒庆祝她搬迁之喜,清语想谢他,又觉得简单的一个谢字担不起他的好意,终是在他跟前大哭出声。

    越崚非有些无措地轻轻揽着她的肩,借胸膛给她靠着让她得以发泄情绪。

    已经到了年底,官员封印休假。

    不用上早朝,越崚非第二天晨起练武后沐浴过,换了身干净衣裳叫清语吃早膳,恰见她低头磨磨蹭蹭出东跨院。非让她抬起头来,果见她一双眼睛红红肿肿的,显然哭过后没有睡好。

    越崚非差点脱口而出让她回外间去睡,起码可以安眠。可她已经及笄,年岁都够嫁人了,总不能一直让她在外间屋歇着。

    便硬生生别开眼,只当是没瞧见,说道:“我也已经安排好了车马,等会儿你去铺子的时候,自有妈妈们和小厮侍卫跟着,断不会出岔子。”

    这是昨晚上说好的。

    今天清语要出门到朱雀大街走一趟,瞧瞧她新得的绸缎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