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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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个电暖气和五个电热毯也没有如约抵达。

    但汤                                                秽家的炕头很暖和,索宥桉睡在这里,除了觉得炕硬得他有些不习惯之外,其他都还挺好的。

    男女有别。

    汤秽是这么说的。于是,汤秽抱着被褥去了隔壁房间,担心索宥桉怕黑,出去前还给他留了一盏小灯。

    外面大雪还在下,村子很静很静,仿佛能听见雪落到地面和屋顶的声音。

    索宥桉从没这么早睡过觉,更何况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没有半分睡意。

    躺了会儿,实在无聊,起身出了门。

    小村庄,都是低矮的平房,风从四面八方来,吹得索宥桉脑门儿都生疼。

    他蹲在雪地里,发现鸡睡了,鸭睡了,那只被他盯上想一品滋味的大白鹅也睡了。

    雪落在他头发上,很快他就顶了一头白色的“帽子”。

    月亮挂在天上,边缘浑浊,冷眼看着这个寂静的小院子。

    他这么蹲了好长时间,直到腿开始发麻,终于起身,打算在院子里溜达溜达。

    汤秽家的院子里有一棵山楂树,但这个季节树早就秃了。

    索宥桉走过去,发现树下竟然放着一捆麻绳。

    树上的麻绳,旁边草棚子里立着的木头板子。

    这位艺术家脑子又开始抽风,觉得在大雪天荡秋千很浪漫,打算自己动手做一个。

    但在动手前,他得先试试这麻绳跟树枝结实不。

    索宥桉把麻绳搭在一根比较粗的树枝上,刚挂上,意外发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窜出来的汤秽,竟然一个滑铲来到索宥桉身前,一边嚷嚷着“你别想不开”一边飞扑到了索宥桉身上。

    汤秽只是想解救一个半夜打算上吊的一米九少女,然而却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初吻。

    他在飞扑的时候,俩人在雪地里脚底打滑,一起倒在地上。

    那一幕仿佛索宥桉小时候看的脑残偶像剧,男女主在摔倒时,嘴唇意外贴在了一块儿。

    汤秽很瘦,趴在索宥桉身上。

    但汤秽的牙齿很硬,这亲吻更像一场针对索宥桉嘴唇的酷刑。

    两人双唇相贴之后,汤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慌乱中下意识咬住了嘴唇——但他咬的是索宥桉的嘴唇。

    “操啊!”

    被咬住嘴唇的索宥桉疼得钻心,没忍住,大艺术家形象尽毁骂了句脏话。

    真是造孽啊。

    偶像剧里也没有这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