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司遥的身世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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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适量服用。后来我将那干果磨成粉末,装进香囊里,也能镇咳,姨母,你试试看。”
静太妃笑了笑,收下香囊,两人就此告别。
陈良领着司遥等人,向静太妃请安。
静太妃大袖一挥,“起来吧。”
随即,司遥便闻到那股奇特的香气。
是颠茄!
颠茄气味酸甜,花瓣呈淡紫色,果实呈黑色,与方才傅莹形容的如出一撤,此果入药,确实有平喘镇咳之功效,只是还有一点傅莹未说,颠茄有剧毒,对用量的控制相当严格,稍有不慎,便是夺命的毒药。
颠茄对环境和土囊都极为挑剔,只在撒克逊族人中流传,此族族人皆金发碧眼,五官立体,皮肤白皙,而傅莹,分明是中原长相,她怎么会得到颠茄果呢?
司遥愈发觉得其中蹊跷,想来这傅谦,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巡逻结束,回到侍卫营,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司遥无意识的瞟向江逾白的住处,来皇城这些日子,这已在无形中成了习惯。
今夜,他卧室的烛火,出乎意料亮着,窗棂上映射着他修长的影子。
司遥快步走过去,敲响了门。
“进来。”
推了门进去,江逾白端坐在案桌前,单手持着本书,见来着是司遥后,他放下书,“巡完逻了?”
司遥嗯了声,道:“江大人,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逾白道:“正好手头上的案子办完了,别站着,坐啊。”
司遥在圆桌旁坐了下来。
“怎么样?还待得习惯么?”
司遥道:“嗯,他们都很照顾我,差事也不累,挺好的。”
江逾白笑了笑,气氛轻松不少,“那便好,我还生怕你自由惯了,定不下来。”
司遥看着江逾白,一言不发,总觉得他回了皇城整个人变得拘束不少,连笑容也少了几分肆意,有些事,即使不提,司遥也知道那是他的心事。
因为,那亦是她的心事。
她深吸一口气,盯着江逾白的眼睛问道:“江大人,那件事,你准备就这么算了吗?”
江逾 白明显的顿了顿,眼神闪躲,“圣上已经有了决断了。”
“可你我都知道,这根本不是真相!”
江逾白垂着眼,没有打断她,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馈。
“傅谦究竟为何要灭口,他劫这批军饷的最初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江逾白依旧沉默。
他越不出声,司遥愈发激动,“江大人!你不是一向最敬重皇上,最担忧北齐的国运,难道你就愿意这样袖手旁观?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
江逾白终于缓缓抬起头,直视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觉得真相很重要?”
他的神色极为平静,仿佛又回到他们初识的模样,可司遥在那双眸子里读出了挣扎,读出了无奈,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
司遥少有的坚决,“重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为何?”
“因为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江逾白笑了,司遥这个人,平时没个正经,嘴里也没几句真话,大多数时候,他都不愿意追究,因为知道她没有恶意,也不曾害他,只不过不够坦白而已。
与人为伍,有几人能做到极致的坦白,官场上逢场作戏,虚与委蛇的人,他见得多了,司遥的狡黠反倒像小猫挠人一样,无关痛痒别有风趣。
今日这句话,他却知道她是发自肺腑,是自他俩认识至今,最真心的一句话。
司遥被他看的心虚,支支吾吾道:“你笑什么?”
江逾白眼神玩味,好似故意发难,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真是怪了,明明他的表情没变,可司遥就是觉得他较刚才比起来,又像换了副面孔,他是怎么做到的?
“咳咳~既然你问了,那我便直说了。”
司遥将下午在静太妃宫外偶遇傅莹一事,一字不差同江逾白说了遍,“所以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一个中原女子,怎么会莫名得来这颠茄果,除非是与外邦有往来。”
听完她的描述,江逾白不以为然道:“这有何稀奇,兴许是撒克逊族人与外族有贸易往来,几经转手辗转至中原也说不定。傅谦的确不清白,可这与他为何会得来这颠茄果并无直接联系。”
司遥不否认,“话虽如此没错,可我总觉得这两者之间不会完全没有关联,而且这颠茄果,傅谦绝对不可能是通过贸易的手段得来的。”
她说的无比笃定,倒是激起了江逾白的好奇心,“你为何这般肯定?”
司遥咬了咬牙,终于第一次在江逾白面前提及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