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脾气臭啊...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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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今天还在演吗》 

    水纹一圈一圈的朝湖泊中心荡去,这里是一个十分幽静的花园,周遭各式各样的植物很多都是虞宴不认识的品种。

    他在半空中甩了甩手上的水,刚想起身,就听见一棵榕树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以利亚!以利亚!你怎么在这里,快过来。”

    那道声音低得像是一声猫叫,虞宴循声望去,就看见树后一个身形矮小的青年正朝他招着手,面色看起来十分惊慌,似乎在恐惧着什么东西。

    见虞宴一直站在原地不动,那个青年似乎更害怕了,他左顾右盼了一会,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终于冲了出来,一把拉住了虞宴的手,就朝着树后跑去。

    这一段的路程似乎对青年来说是不小的运动量,他拍了拍自己起伏的胸膛,面上还残留着刚才的忧惧之色。

    “我喊你怎么不过来啊,这里是皇室御用的花园,我们亚雌是不能到这里来的,如果被总管发现了,你会被带去惩戒室的。”

    拽着虞宴的亚雌青年比尔,在提到惩戒室时不由打了个寒颤,或许是刚才贸然冲进花园的行为给他带来了太大冲击,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虞宴面上一闪而逝的疑惑之色。

    比尔晃了晃脑袋,从粗布口袋里掏出了一支蓝色的药剂给自己灌了一半下去,一番动作之后,他的面色好转了不少,紧接着就将试瓶朝着虞宴递了过去。

    虞宴注意道对方的表情似乎有些肉痛,但还是将那半瓶奇怪的药剂递给了自己。

    他不明所以的接过那瓶药剂,就听亚雌继续说道。

    “我找了你好久,布顿先生有事找你,你快些回去吧,晚了他要生气的。”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虞宴朝着比尔点点头,随后将试瓶晃了晃询问道。

    比尔的面色划过一丝不自然,他一把拉住虞宴往前走,一边草草回答着。

    “你向来胆子小,刚才肯定被吓坏了,我这月还有半瓶舒缓剂,就当我送你了。先别问那么多了,再晚真要有麻烦了。”

    比尔的心脏狂跳着,一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他的手掌不由浮上了一层薄汗。

    在心虚之下,让他完全没有发现和自己一向要好的“以利亚”为何见面以来从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发现身后那双静静注视着他的深蓝色眸子。

    *

    猎场的风飒飒吹过用粟沙铺就的地面,这种沙子可以极快的减慢猎物在上面奔跑的速度,是皇室为了幼年期殿下们准备的围猎场。

    而今天在上面奔跑的不是异兽,而是一个个面色苍白身着仆从服饰的亚雌。

    一个面容俊美却带着几分阴翳的雌虫站在猎台之上,他把玩着手里的弓箭,眯眼看着台下像蚂蚁一般乱窜的亚雌,搭弓拉弦。

    瞬时,指尖的箭矢如脱缰之兽般离弦而出,追着下首的一个正在飞奔的亚雌飞射而去。

    利箭飞过,带起一阵疾风,随着“噗嗤”一声笔直插入了黄沙地里,离那只亚雌几乎是擦肩而过。

    灰发亚雌被一只手拉了过去,艰难地躲过了这只箭矢,突发的变故让衣着华丽的雌虫不由爆了一句粗口。

    向来以臂力惊人而著称的蒙戈尔皇室,箭下居然溜走了一只体能远远不如雌虫的亚雌,这简直是让乌尔都难以接受的事。

    尽管一击未中,但他身上的皇子服制还是让周围不停地响起了吹捧叫好声。

    在听到周围的恭维声后,乌尔都的面色微霁,眯眼再次弯弓搭箭准备朝那只亚雌射去。

    就在弓弦弯成半月的瞬间,一道破空声带着不可阻挡的锐势从身后朝弯弓的雌虫袭来。

    “咻————”

    “殿下!乌尔都殿下!”

    “快去叫医疗虫!殿下受伤了!”

    “谁射的箭,不要命了吗!”

    在一众尖叫声中,一只染着血色的耳朵被银箭死死地钉在了不远处的树上,力道之大让那棵抱臂粗的杉树裂出了一条十公分的缝隙。

    “啧...米歇尔,你干嘛推我?”

    在一阵兵荒马乱中,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

    金发红眼的雌虫放下了自己的弓箭,他斜眼撇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雌虫,不满地活动着自己的脖子。

    要不是因为对方的突然出手,他这一箭应该能够直接射掉乌尔都的大半脑袋。

    被叫做米歇尔的棕发雌虫面色有些无奈,他推了推自己的单边眼镜,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恺撒殿下,如果您真的一箭射穿了自己兄长的脑袋,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怕是要让乌尔都殿下卧床三年,皇帝陛下绝不会放任不管,估计您每月得多受几顿鞭刑。”

    恺撒眯眼瞥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撑着台子一跃而下,落到了那群雌虫所站的平台上。

    他望了一眼底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