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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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已与谢家郎好事将近。

    沈介之从漫长而久远的回忆里抽出身来,想及竞渡那日,他在阁中偶然听见的那句“巧言令色,难安于室”。

    裴璋说这八个字的时候,语气平淡而轻飘,却灼得他心神不宁,回去后才有了那封求娶的书信。

    洛阳人人皆知,裴璋无意于风月之事。

    豫州温氏女曾与他有过婚约,而后又被裴氏以家主裴筠重病为由而推拒,温氏女至今痴心难解,云英未嫁。

    阮窈生得貌美,可裴璋也并非贪声逐色之辈,不论她是因何故而跟随在他身侧,都无异于是在引火自焚。

    沈介之自认素来细心,绝无可能将香囊落在馆驿中。

    只能是……他太阳穴凸凸地跳。

    *

    重云微微拧着眉,手握香囊回到屋中复命,“公子。”

    裴璋扫了一眼,面色沉静,温和的嗓音无端带了一分凉意,“烧了。”

    重云低声应了,正要退下时,却又被他唤住。

    “命人去琅琊郡查一查沈介之从前的亲眷、同僚。”裴璋缓声说道。

    沈介之行事并非是急躁之人,求亲一事,兴许另有因由。

    倘若是这样,这因由自然也与阮窈有所关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