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平缓，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穿着昨晚那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一如往常的安静。而她的目光，依然如同以前那样，带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疏离。

    

    “你还在看这些鱼？”她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波动。

    

    何雨柱抬头，试图在她平静的眼神中找到一点答案。“这些鱼苗是你放进来的？”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一丝急切。

    

    何雨水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站在鱼缸前，凝视着那些游动的小鱼，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道：“是的。”

    

    何雨柱心中一惊，突然涌上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他有些震惊，也有些疑惑。“你从哪弄来的？”他问，语气比之前更加急切，他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有些微微出汗。

    

    “你不必知道。”何雨水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是轻飘飘的，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冷漠。“这些鱼不重要。”

    

    “不重要？”何雨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声音渐渐加重，“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从哪里弄来的？你为什么——”

    

    “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何雨水突然转过身，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倦，“你总是问这些没意义的问题。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必须有个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