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墙头草她两边倒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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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宿敌妻,我是他情敌》
一只瓷碗正正飙向他的脑门!随着一声头骨发出的闷声,大汉浑身一挺,直直倒下!
那倒地不起的精瘦男子,正侧身捂着腰强忍疼痛,忽见那大汉四肢无力地砸到他眼前,布满横肉的脸夹着粥粒和他面对面,张嘴翻着白眼——
“啊!……啊!!”第一声惨叫是被吓的,第二声惨叫是因为有人跳上他的肩头蹬了出去!
他怒目追着那个把他当成踏板的劲衣身影——她拖着长剑冲向战圈,见谁都打,身似鬼魅,势如破竹,毫不拖泥带水!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巷子里所有清醒的人都停了手,有的人见势不妙,趁乱想退出巷子。
这个带着雪白面具的女子仿佛看穿他们的意图,堵在巷口横剑而立,背着光,微微歪头。
面具上是红笔勾勒出来的慈眉善目,宛如笑盈盈普渡众生的菩萨。
面具下那张嘴吐露的话却似悍匪:“这就要走啊?我让你们走啦?”
众人目目相觑,有一人挺身而出,却是拔剑一起拦住那几个试图逃窜的人,转头对文斐说:
“在下名唤‘胡杉’,家主乃当朝首辅。我率人追击到此处,只为擒拿这群拍花子,无意冒犯贵地,还望这位……咳,女侠不要阻我。”
马上有人啐道:“两片唇随便一碰就说别人是拍花子,不愧是陆长泽的走狗!”
胡杉厉声:“不是拍花子,为何拐带我家夫人?”
“说了八百回,我等不认识什么夫人!”
眼见两边又要剑拔弩张,文斐啊了一声,诚惶诚恐:“原来是陆大人的人手,失敬失敬,我这就帮你们擒了这群拍花子……”
“放肆!”有个胖子立刻斥道,“你可知我等是谁的手下,就敢扬言来擒?”
文斐啧道:“瞧这话说的,天子脚下,还能有谁比陆大人的名头大?”
“白瞎了这样好的身手,原来是个井底之蛙。”胖子嗤笑,“陆长泽算什么?他见了我家主子,也要让出三分薄面。你巴巴地去奉承姓陆的爪牙,实则是拜错了山头,他日追究起来,你必追悔莫及!”
他言之凿凿。
胡杉面色微变,若对方不是虚张声势,他又没有证据,继续纠缠下去,只怕徒增祸患,可若就此放过……该如何寻回臻夫人?这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他正纠结,就听那位“女侠”又啊了一声,她粗嘎的嗓音抖了抖:“你们的来头怎么一个比一个大?那你们先走吧,就当我没出现过,好么。”
她转而剑指胡杉,破音大喊:“你别害我啊!让他们走!”
好一棵墙头草!果真是白瞎了这样的身手!胡杉心中恼恨她插手,面上则迅速平复:
“再如何显赫的家族,也没有拐带一品大员家中女眷的道理。女侠大可不必受他们胁迫,臻夫人被他们的人带走是我亲眼所见……”
文斐咦了一声:“臻夫人?你说的,是这几日常来这条街玩耍的那位陆家夫人?”
“正是。”
文斐拔高声调:“那个每回买东西都不给钱的臻夫人?”
胡杉捏紧剑柄:“……我们有跟在后头付账的。”
文斐忿忿不平:“她今日来我们铺子,顺走了一匹云锦,为何不见你们跟过来给钱?”
“夫人今日来过这里?”胡杉眼前一亮,“是几时来的,她又去了何处?”
文斐摊开手掌,强调:“她没给钱啊!!”
胡杉默默掏出一锭银子:“买布,赔你们的碗,够吗?”
他想了想,又掏出一锭:“再买我家夫人的去向……”
“哟。”胖子阴阳怪气,“不是说我们带走了贵府夫人么,缘何还要跟旁人买消息?”
胡杉不理他,他盯着那张红唇微扬的白面具,眉峰拢起:“姑娘若敢欺瞒,陆大人绝不会轻饶了你,连同你背后的文氏也会受到牵连。我再问一遍,你,是否清楚臻夫人的去向?”
这话说得,好似陆长泽本不打算动洪丰文氏。
文斐轻笑,掂量着手里的银锭,像在盘两只手球:“我也是正好听她与旁人念叨,她今日打算要去很多地方游逛,你要碰见她,大约是很难了,但她酉时会去一个地方用膳……你且附耳过来。”
……
外面两拨人又打了起来。
原是陆府的人不放过另一拨人,现下有人为“臻夫人”的行迹作证,形势逆转,变成陆府被对方揪着要说法了。
饶是包掌柜脾气好,脸也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二姑娘这般胆大,张口就胡诌,还敢讹人银子,传到陆长泽耳朵里,怕又是一桩祸事!
命人关了后门,他转身正要说些什么,见那二姑娘塞给施粥婆子一锭银子。施粥婆子推拒不掉,无措地看向他。
“京城不比他处,往街上撒一把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