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什么钱都愿意挣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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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穿宿敌妻,我是他情敌》 

    洛娘纤手一挥,将丫鬟撤了出去,一双大眼睛欲语还休扫向常宜馨,布满了求知若渴的虔诚。

    常宜馨窝囊了一天,终于觉着找回了今日的场子。

    “让我打哪儿说起呢?”她矜持地掸了掸身上的狐裘,老神在在,“那些传了八百年的陈谷子烂芝麻就不必翻了,你可记得文大人下葬当夜惨遭毁坟?”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齐刷刷看向她。

    她顿觉脸上发热,来不及过脑,话就奔了出来:“你们也不想想,锦羽卫哪是吃干饭的?都说文大人文武双全,当初不也得束手就擒?五队人马又怎样,根本不是锦羽卫的对手,是长公主亲临镇住了场面!”

    “长公主也有掺和?”文斐双眼微眯,“这消息倒新鲜,你身居内宅,如何知晓?”

    常宜馨挑衅似的瞪她:“我自有我的门路!”

    文斐不动声色,不免想到她那个执掌锦羽卫的表兄,颇觉讶异:涉事毁坟之人口风极紧,潘照山会告诉她?

    “后来呢?”黄叔端忍不住追问。

    见常宜馨神色不悦,他忙深深施礼:“在下与文如镜乃莫逆之交,得知他身死坟毁,委实痛心难当,怎奈四处打探皆无所获,还请宜夫人解惑一二!您若不嫌弃,在下愿重金酬谢!”

    他常年在生意场上走,平日说话就比一般人多了几分恳切,加之真心诚意,说到后半截眼眶还有些发红,教人看了便觉此人宅心仁厚。

    常宜馨原不打算给这“奸夫”好脸,只当是一个不检点的奸商,不想其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一时间竟摆不出冷脸来。

    “谁稀罕你的重金……”她咕哝着撇下嘴角,后知后觉记起潘照山的叮嘱,惊觉失言,反身要走。

    文斐凉凉笑道:“不知道便说不知道嘛,总归我们也同样是个睁眼瞎,没人会笑你。”

    常宜馨跺脚,猛地回头:“我只能告诉你们,长公主因着这事被禁足了半个月,为了那五家被软禁的府邸,跟陛下求了许久的情!”

    她叉了腰,恶狠狠道:“长公主殿下堂堂金枝玉叶,何必力保那些人,还不是爱屋及乌?我十岁那会儿,就知道殿下倾慕洪丰文氏的少年宗主,黄二当家,你是文大人自小的玩伴,焉能不知?”

    “呃——”黄叔端迷茫挠头,不知话头为何跑到了这儿,只得实事求是,“确有此事。”

    “当年长公主扮作富家小姐,在多宝阁相中了尚未入仕的文大人,追得他隐姓埋名逃出京去,你说!可有此事?”

    “话不能这么说。”黄叔端颇觉无助,努力遮掩,“三郎当年,咳,他在京外的产业可多了,隔三岔五跑出去瞧瞧,也不甚稀奇,他、他总得管呐!”

    常宜馨冷哼一声:“当年,长公主殿下偷偷跟着当今圣上出宫,说是微服私访,实则跑去围堵文大人,回京就跟先帝乞求赐婚……”

    “宜夫人,”黄叔端小声打断了她的话,“先帝下令不许妄议那件事,咱就不翻出来说了吧。”

    说好的不翻陈谷子烂芝麻呢??

    “那你说!”常宜馨叉腰扬眉,嘴皮子前所未有地利索起来,“十多年了,桩桩件件摆在眼前,哪一桩不是长公主对文大人情有独钟,哪一件不是她心有所属一往情深?那位殿下的情意全京城都看在眼里,你们怎可胡乱揣测她的心上人是我家相公?!”

    黄叔端连连应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冷不防被文斐飙来一记白眼。

    嘶,他讷讷摸鼻子:不是,这能怪他吗?又不是他惹出来的桃花……

    ……

    这回,洛娘将宴席摆到了湖边,内外两层围着两圈热腾腾的炭火,烘得众人纷纷解了身上的狐裘。

    宴席中央杵着一根粗壮的更香,形如攀云巨蟒,蟒身之上系着数个灿比黄金的铜铃,在夜风中微微拂动。蛇尾燃出碗口粗的灰烬,眼看就要烧到第一处系铃之位。

    此刻,黄叔端赴会已不是秘密。多宝阁的黄二当家,那是闻名天下的机关奇才,经手的精巧珍奇不知凡几。平日里与他打交道的人,不是世家勋贵,就是朱门绣户,简而言之,就一个字——贵!

    柳洛能请得动他,必是花了重金!众人还没瞧见火宴的真面目,没从黄叔端手里捞到一星半点的好处,也平白生出一股捡漏的亢奋感,都在等着第一个铜铃当啷落地。

    一时之间,宴上座无虚席、欢声笑语。

    文斐被洛娘热情请到上座,转念一想,拉了常宜馨一起,就这样夹在二人之间,一下给洛娘斟酒,一下给常宜馨递瓜果,忙得不亦乐乎,俨然成了席上最忙的人。

    常宜馨黑着脸端坐在那里,还在悔先前一时口快,两只杏目瞪得发直。

    忽而一块绿豆糕递到她嘴边,她惊了一跳,那块黄灿灿的糕点竟扎于刀尖之上!

    文斐指尖轻握刀柄,贴到她耳边笑道:“看你并不情愿来赴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