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呢。你有没有想过和他谈谈？”

    

    “我，不想再伤害他。”

    

    淡淡的血腥味散开，玛尔忒捂着脸上的伤口哀嚎：“啊啊啊，我的盛世美颜！”青铃无语扔给她一包创口贴：“一分钟修复，下次选个不这么锋利的指甲。”

    

    玛尔忒半开玩笑地说道：“您占用了我的休息日，还不让我美美哒？”

    

    青铃抽出一张闪瞎眼的卡：“给你补一天假，上面有的店，终生免费。”“谢谢妈咪！”玛尔忒捧着卡乐开了花，“您现在这样就没给聂博士造成伤害了？要我说你还不如，也是，他和你都在瑰音博士的b，就算你不说，他也会知道。和他谈谈吧，那小子没这么脆弱。”

    

    玛尔忒拍拍有些犹豫的青铃：“无论你怎么解释，在外人的角度，他和找了个糖妈没有区别，无论他有多优异，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一个凭借玄博士丈夫的身份，获得优待的软饭男。”

    

    “那我和他分开，对他而言岂不是好事？这样既能够洗刷他的名誉，我又不会这么迷茫。”

    

    玛尔忒默默举起镜子：“那请问，我尊敬的玄博士，你为什么流泪？”

    

    青铃攥紧了手中的平板：“雪菊，你出去。”转身就看到有些憔悴的聂梓默，她皱眉道：“实验室的人压榨你了？”他摇摇头，站在原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宴会，你认为我是个野丫头。不用这么拘谨，这里也是你家。”

    

    他没有动，继续问道：“有一年冬天，我给你买了猫耳帽，为什么？”

    

    “我在草坪等你下课，结果睡过去被猫当做同类，窝在一起取暖。你看我一身毛，笑说我大概是猫咪成精。回去的时候，还特意绕路去店里买了个三花的猫耳。结果被豫姐误以为你要玩什么奇怪的游戏，私下塞给了我一些，呃，安全指南。”

    

    他也有些脸红，但语气依然严肃：“我们第一次说上话是什么时候？”

    

    “你被撺掇着来跟我要手机号，结果惨遭录音，差点名声败坏。你送给我的吊坠，来自你的母亲，是从太祖奶那代传下来的，作为家主夫人的象征。你当时也很惊讶，为什么你被逐出家门时，他们没有要回它。”

    

    她看向抽屉，那里躺着吊坠的残骸：“它被我哥哥捏碎了，在我再次解除催眠，并质问他时，大概是，作为惩罚吧？我不知道他那么做的意义，但我能感受到他，或者说，它？的愤怒。”

    

    聂梓默试探地说道：“你是说，你哥哥，莲耀祖博士体内也有声音？”

    

    “……我还不清楚，对现在的我而言，翻阅他的记忆，太过危险。”青铃不敢看他，“在找到消灭我，或者它的方法前，我认为任何人查阅我们的记忆，都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