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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水将信封揣进胸前的衣领里,接过剑紧紧抱在怀中,冲我最后磕了一道,流泪抿嘴,硬声硬气道:“奴才不忘殿下大恩,来世做牛做马相报。” 他转身推门而出,一头扎进风雪里。 我半倚在床头,透过翻飞的纱幔盯着窗外的狂风飞雪乱了一夜,蓦地想起那日的刘起来。 他是个南人,畏寒得不行,受鞭笞之行那日,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浑身是血地被扔在雪里。 如今,天将大寒。 他又一身是伤,不知还能不能熬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