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霜开始有些愣住了，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旁边的国师。

    姜晚此刻插入的位置，正在她和国师的中间，两边人的距离都离得极近，稍微一动便会有肢体接触。

    但旁边的国师没说话，只是拿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如此，司徒霜也是收回了视线，轻叹了声。

    待落座后，姜晚好奇询问道：“司徒圣女，本宫听闻你与国师大人关系匪浅，不知你们是何关系呢？”

    司徒霜侧头，随即微笑道：“长公主殿下，此事您还是亲自询问国师大人为好。”

    姜晚却轻轻摇头，“可本宫与他不熟，贸然询问不太好吧。”

    “长公主殿下，我与您也并不相熟啊。”

    况且，国师就在她旁边，她的声音也不小，国师不还是全部能听见。

    姜晚抬了抬下巴，“本宫对你一见如故。”

    司徒霜沉默了，片刻后，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与国师乃师徒关系。”

    “师徒？”姜晚点点头，“那国师今年多大了？不会比本宫父皇活着的时候还大吧？”

    姜晚语出惊人，身边听见这话的几位北厉大臣立马埋头苦吃，假装自己没听见。

    司徒霜也是再次沉默，她神色复杂，良久憋出几个字：“国师大人正值盛年。”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国师的身上，似乎也在好奇国师对姜晚这番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