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伤到他，甚至让他有一丝疼痛，可现在……

    “天明！”

    这时，杨峰俯视着满脸震惊之色的天道，叫出了他的本名：“曾几何时，你像这般痛过苦过。正因你感受过痛苦，所以更应该能够在别人身上感同身受这种痛苦。大圣灵让你当秩序之神，就是希望你能正视像你曾经那样的蝼蚁。可是什么时候，你的眼里再也没有了他们。为了自己的野心，能让数千万位面的凡间生灵枉死。”

    “那不是我让他们死的，是你们上古神族吸食他们灵魂……”

    “难道这不是你故意放纵的结果吗？你利用了文森特，利用了唐昊，利用了卡巴，利用了我，凡是可以利用来制造矛盾，巩固你权力的方式，你无所不用其极。而这些矛盾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我，卡巴，文森特这些执子下棋的人，是那些糊里糊涂就一个位面全死的凡间生灵啊。他们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遭到天威灭族，你要是他们，不觉得冤吗？”

    沉默，天道没有说话，过了少许，才冷笑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弱小就该死，只有成为宇宙间最强的人，才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那你是说你父亲也该死喽？”

    “没有，我父亲是抗争者！”

    “可是他弱啊，他失败了，不是吗？按你的逻辑，弱者就该死，你父亲就活该被上古神族奴役和杀死。你要是没有大圣灵赐予的力量，你也早该死了！”

    唔！

    天道被辩得哑口无言，杨峰狠狠瞪着他不放：“如果这世上只允许强者生存的话，那强者又该多孤独？难道你觉得这整个宇宙里只有你一人，你会高兴吗？”

    眼睑微微垂下，天道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