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鲜血祭欢宴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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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镇里,有如此奇观也颇为奇怪。

    此时骆坤成发话了,“今天马上就要有州长和县老爷来我们村参观,你作为村中神女,何不该有些表示吗?”

    他缓缓踱步,笑着走到祁小梅面前,唇齿碰撞,说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语句:“他们这些迷信的官老爷,要在这里呆一周时间。而我,村里最大的统治者,将为他们献上神女的,鲜、血、盛、宴。”

    “嗡——”祁小梅的大脑轰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犹如双耳被罩入巨大的撞钟里,随后敲钟人重重敲下。钟声刺穿耳膜,汩汩鲜血涌出,大脑痛到几乎晕厥。

    最后四个字,骆坤成说的极轻,是用气声发出来的。可在祁小梅耳中,却成为了绕梁三日的妖魔之语。

    她早该跪下祈求这位地主老爷的放过,可身子的控制权仍在虚无缥缈的一股力量手中。她只是沉默着,面无表情的,毫不在意的略过骆坤成,一级、两级、三级地迈上台阶,走入高台。

    骆坤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似是为没看见祁小梅的恐惧模样而失望。可很快,他又恢复了胸有成竹的大气笑容。

    “啪,啪。”他拍掌两下,大厅暗处的随从便按住了祁小梅,先是脖颈、后是手腕、最后脚踝。她被粗粗的铁链锁在了高台之上。

    “嘶啦——”祁小梅的衣物被粗暴的扯下,这几天保养好的光滑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随后因为寒冷而漫上红血丝。

    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扯起来,身后的铁链发出“叮当”“哗啦”的清脆声响,四肢硌的生疼,头被迫仰起,只能使劲呼吸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她浑身被抹上白色的脂粉,像是不要银两一般,将她的皮肤抹得苍白。两位婆子掰住她的下巴,又将艳红的胭脂抹上脸蛋儿,朱砂贴上嘴唇,装扮成了没有一丝生命力的美丽人偶。

    随后,婆子和随从都退下,空留祁小梅一人被锁链铐在台上。她蓦的露出一个微笑,像是孤零零的唱着独角戏的罪犯,在辉煌的监牢里自娱自乐。

    “唰。”大厅的灯一排排亮起,昭示着贵宾的前来。此时的祁小梅已经冷到近乎失去意识,只有比□□更加冰冷的铁链能让她保留着基本的清醒。

    先走进来的,是一群坐在最外圈的富农。他们平时都常常为骆坤成办事,不知道这次是给了多少好处才能来到现场。

    “尊敬的诸位宾客!欢迎莅临安良村!”骆坤成洪亮的声音从台前响起,“诸位贤达,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魏州长与曹县长——”

    主位和其旁边的位置前,有两个身着华贵的人坐定。是祁小妹连想象都没想象过的精致与奢靡。

    随后是他们的家属和其他地方小官落座,偌大                                                的会场一下子就被迅速填满了。黑色或银色束起的发髻像污水一样流散开来,令祁小梅作呕。

    仆人们上来了酒水和美菜,还有一个印着送子神简易形象的小瓷碗。与酒菜不同,小碗空空如也,略有些深的碗底反射着金色的光华,令人眩晕、恍惚。

    “诸位嘉宾,容我引见,我将请出我的子女,为诸位献上开场之剑舞——”

    儿女!祁小梅混沌的大脑中突然涌入一丝清明,也就是说,能看见小秋了!

    骆尽秋和她的哥哥,一男一女,身着飘逸的剑服,手持寒光闪烁的长剑,摆起起手势,乐响起,剑出鞘。

    男子剑法矫健有力,剑随心动,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着阳刚之美;女子则剑走轻灵,身姿矫健,剑尖流转间,尽展阴柔之韵。两人在舞剑中相互配合,时而交错而过,剑尖相触,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动人的传说;时而并肩而立,剑光交织,如同编织着一幅幅精美的画卷。

    挥砍、横斩、直刺,剑影随着他们的舞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轨迹。随着音乐的高潮迭起,他们的剑舞也愈发激烈,剑光闪烁,如同繁星点点,让人眼花缭乱。

    男子的剑法如同猛虎下山,气势磅礴;女子的剑法则如同灵蛇出洞,变化莫测。两人的剑舞在剑锋交叉中达到顶点,剑光交错,如同织网,令人目不暇接

    “真漂亮啊,小秋。”祁小梅抬头望去,眼中不知何时已经盈满的晶莹的泪水。模糊的视线中,骆尽秋是多么闪耀,多么英姿飒爽;而自己,却只能被囚禁于一方祭台之中,任人摆布。

    突然,泪珠滚落,世界恢复清亮,而骆尽秋惊愕的视线狠狠撞入祁小梅的眼中。她低低惊呼一声,却只能被身旁的兄长狠狠按住肩膀,带入了最内圈的席位。

    “诸位,请拿起你们手边的瓷碗,与我一同庆祝这神圣洗礼的启始吧!”骆坤成一步步跨上台阶,抽出手中匕首,毫不留情的狠狠划下。

    “噗嗤。”是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咔。”是白刃碰触到骨头的声音。

    此时的祁小梅终于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