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捏得她唇角溢血。

    “你们这群蠢货，都被我骗得团团转！

    自宫练剑不假，可我林平之岂会让自己真成废人。

    我有妙法，护住了根基，不过是以这太监之名，让江湖中人小瞧我、放松警惕罢了。”

    他边说边肆意打量着周芷若狼狈不堪的身子，目光中满是戏谑与凌辱之意。

    “今日，你便要为你们峨眉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尤其是你这虚伪的小妮子，在我面前装得冰清玉洁、正义凛然。”

    话音一落，林平之再次欺身而上，周芷若满心屈辱与惊惶，她深知今日恐在劫难逃，可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不甘让她即便绝望也仍试图反抗，即便只是徒劳。

    她紧咬银牙，怒目瞪着林平之，牙缝中挤出微弱却决绝的话语：“林平之，你这般恶行，必遭天谴，峨眉不会放过你，江湖正义之士也定不会饶过你这狂魔！”

    “啪！”

    林平之却对她的狠话嗤之以鼻，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清脆声响在山洞震耳欲聋，周芷若嘴角又添一抹淤青血痕。

    “天谴？江湖正义？

    在这弱肉强食之地，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

    山洞外寒风呼啸，，洞内火光跳跃，映照着周芷若绝望闭上双眸后滚落的串串泪珠。

    她的身子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在无尽痛苦与屈辱中渐渐抽离。

    往昔在峨眉的种种憧憬、在江湖行走的意气风发，此刻都化作泡影。

    只剩这暗无天日的绝境与被践踏的尊严，而林平之那扭曲的快意笑声，还在持续回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