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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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翡翠戒面,这个成色的翡翠价格有点难说,反正不会低就是了。

    于子书可惜道:“我还想买一只呢,还是直接到网上搜平替吧。”

    东西是谁送的呢?

    慕晚没有头绪,她先前转给秦景曜的医药费都悉数推了回来,只分享过来五子棋小游戏的链接,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那时在咖啡厅,他问她肯不肯要点好东西。

    李明朗:?

    李明朗: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

    他没有问礼物的事情,那就说明不是男朋友送她的礼物。

    慕晚:被猫抓了一下,有点疼。

    男朋友打来电话,慕晚接通,她贴近了耳朵,“手没事,就是想给你发消息了。”

    李明朗的嗓音成熟,听也能听出来是个俊朗儒雅的男性,“是想我了吧。”

    “没事就好,等我回来陪你过圣诞节。”

    慕晚的手摸过冰凉的翡翠,钻石的纹路不平,闪着碎光,她有些失落,“嗯,我等你。”

    ……

    一连几天,秦景曜手机里常玩的小游戏由国际象棋变成了五子棋。

    秦元德出差回来,在院里的小亭子找到了秦景曜。

    “最近怎么样?”

    面对哥哥的问候,秦景曜搭着一条腿,不费吹灰之力赢下的局面令他感到乏味,“就那样。”

    “上面的工作会议,你也多关心着。”

    秦景曜起身,与哥哥秦元德并排站着,“一天天的开会,我不能个个都去打听,你关心不就行了。”

    秦元德语重心长,“景曜,你好歹有点思想觉悟。”

    他们一齐矗立在园子的高处,脚底的水流淙淙,秦景曜抬了抬下巴,“我有没有说过,你现在讲话跟老秦简直一模一样。”

    “他                                                那个腔调是在部队做思想工作做惯了,你也想给我做思想工作啊?”

    秦景曜抽出一根烟点上,把打火机丢进秦元德怀里。

    秦元德好脾气地接过,也抽出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以进那种地方。”

    “您提陈年往事干嘛?”秦景曜夹着烟,他分明一丝谦卑也无,却轻飘飘地叫人住了嘴。

    “好,我不提。”秦元德深呼吸着,他瞥了一言临水而立的秦景曜,“当初你要是去,最多在底下待一年,一年就能调回京州。”

    这一年,都不能称作下放,比去国外镀金还管用。

    还是这些,秦景曜的手扶着额,烦躁地顶了顶上腭,“这一筐陈芝麻烂谷子,你都唠叨多少年了。”

    水声树影里,有猫在叫。

    秦元德警觉,视线忽然聚焦,“哪来的猫?”

    小妹妹钟尔雅踩着假山石,在曲折狭窄的石门里侧过身,她怀里正抱着一只狸花猫。

    “三哥,四哥,快看我的小猫。”

    秦景曜举止散漫,“小心着点,别连猫带人摔下去。”

    四哥的话照旧让人心凉,钟尔雅心惊胆战地走过这两步。

    “别吓她了,”秦元德护着小妹的身体,和缓地问:“哪弄的猫?”

    “捡的,叫冬至。”

    家里有个春分了,钟尔雅跟慕晚一商量,就把“冬至”这个名彻底拍板了。

    钟尔雅抱着洗净打完针的猫,下巴蹭着小猫的耳朵,“我跟学姐一起取的名。”

    “好了伤疤忘了疼。”

    抓了手,还有闲心给猫取名。

    秦景曜把烟头丢进烟灰柱,那猫对着自己叫,尾巴翘着,不像是乞食,像是讨好。

    “谁给绣的?”

    钟尔雅挠了挠冬至的下巴,舒服得小猫直打着呼噜音。

    秦景曜的手扯了下小猫戴着的围兜,跟小孩脖子上围的口水巾一个样,角落里绣着“冬至”。

    刺绣的人技术好,炫技般附带绣了一张小猫脸。

    “学姐绣的围兜,给冬至的礼物。”钟尔雅向四哥展示慕晚的绣工,她摸着冬至的脑袋,“这年头,竟然还有年轻人学刺绣,可真不容易。”

    “确实,真不容易。”秦元德走过去,他不喜欢猫也不讨厌猫,“你把它放下,它想下去。”

    钟尔雅听话地放低了胳膊,冬至立即就跳了下去。

    秦景曜勾唇笑了,“你们两个跟过家家似的。”

    “认识,你跟她。”秦元德心思敏锐。

    他说得当然是秦景曜和钟尔雅口中的学姐。

    冬至在湖边溜了一圈,跳到假山石上,勾着爪子要去抓鱼。

    钟尔雅慌忙跑过去,她急猫,又急外祖父养的小金鱼,“别,你要掉下去了。”

    “嗯,想撬人墙角,”秦景曜的脚步定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