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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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晚的确没得选,李明朗对上秦景曜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m.sanguwu.cc

    她只能忍气吞声,安稳地把这两天度过,等回去过了年秦景曜说不定就把自己忘了。

    人在滔天的权势下唯有伏低做小,任何一个违抗的举动都会把自己引向被碾碎的下场。

    慕晚收拾好心情,她决绝地坐在秦景曜的对立面,那种上翻的恶心感像是在酒桌上赔笑。

    多可笑啊,她还没出学校,就要陪这等级别的权贵子弟下棋了。

    棋钟开始计时,红色数字一秒一秒地变化,慕晚走了她的第一步棋。

    下位者捧着上位者,向来只能以输家的身份落幕。

    慕晚不怕赢秦景曜,她怕输,可秦景曜的棋艺远超自己,甚至堪比专业的国旗象棋棋手。

    黑白棋子在棋盘里移动,若是和古代的战场进行一个类比,他们两个的交手是三十万大军对一万。

    本就是赴死的局,慕晚还必须要豁了理智出兵。

    每走一步,更深一层的绝望便咬住了她出棋的手指。

    这场棋局早就被盖棺定论,最后的结果,毋庸置疑是慕晚输了。

    秦景曜很享受这种慢慢把人逼到角落的过程,对方无处可逃,但他依然残忍无情地吃掉了白棋。

    慕晚已经心如死水,陈述道:“你赢了。”

    秦景曜敛目,“我赢你不止一次了,可你从来不愿意看我一眼。”

    慕晚忍不住冷笑,没人会喜欢把自己打败的人,秦景曜是她失败的证据,也是使她跌落狼狈的罪魁祸首。

    他们生活的环境不同,慕晚自然不知道,在秦景曜的世界里,获胜的人才能被看见,才能赢得他人的青睐。

    明面上他胜者为王,她败者为寇,实际不过是一个渴望被看见的人和一个熟视无睹的人。

    棋局结束,计时器依旧在走动,面对着一场残局,秦景曜和慕晚都是默然。

    棋钟记下了他们僵持的一分一秒,直到慕晚率先起身,关掉了在她看来是定时炸弹一样的计时器。

    外面下雪了,适合吃一碗面。

    过了晚饭,李明朗和女朋友炫耀他的好手气。

    他把打麻将赢来的钱都转给了慕晚,“买件喜欢的东西,我元旦都没送你新年礼物。”

    慕晚打开手机,他们不过打了几圈麻将,这钱都够买个不便宜的大牌包了。

    她见过麻将馆里的大数额,叔叔阿姨们人手一沓红票,可轮到男朋友他们打牌,手机里都过成千上万块的流水。

    “不了吧,我没有想买的东西。”慕晚吃饱了有些困,她躺在李明朗腿上笑说:“不如,我过年给你包个红包。”

    李明朗低头在女朋友唇上亲了一口,“可以,我也给你包个大红包。”

    慕晚熬不了夜,她回了房间睡觉,躺倒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又觉得不放心,爬起来趿着拖鞋把房门反锁了。

    反锁好房门,慕晚一沾上床眼睛就闭了起来。

    白天发生的事让她睡得不安稳,总是做乱七八糟的梦。

    房间里开着空调,朝床上吹热气,伴着机器的轻微响动。

    慕晚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她翻了身,可能是空调送的热风太多,热得自己的嗓子都干渴得想喝水。

    月色破碎的阴影里,一个男人坐在床边,影子拉出长长一道。

    秦景曜的眸色幽冷,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慕晚的嗓子扯得嘶哑,她的被子掀开到腰间,浑身定住了似的。

    “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自己反锁了房间门,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没睡,秦景曜低沉的嗓音比平时还要低,“这是我的房子,你说我该怎么进来?”

    他的房子。

    慕晚条件反射地咽了口唾沫,她明白秦景曜来自己的房间,定然是大事不妙。

    她悄无声息的扯开被子,鞋子都没穿,光脚在地毯上跑。

    脚踩着木地板,踢踏踢踏,在万籁俱静的深夜宛如沉闷的钟声。

    仿佛是在逃命一样,慕晚头也没回,手扣住了古铜色的门把手,拧了一下发现还是反锁着的,一点被打开过的痕迹都没有。

    她的另一只手迅速去开锁头,哆嗦着拧动了一次。

    反锁的门还都未打开,慕晚的腰被什么东西缠住,秦景曜把她揽到怀里,往后拖。

    “放开我!”

    慕晚瞳孔骤然缩小,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喊的声音几乎可以用尖利来形容。

    真是怕极了。

    腰间的手紧了紧,秦景曜的下巴搭在了女孩的肩膀上,他抽出手捂住了慕晚的唇。

    唔唔咽咽的声音好像在哭泣一样,慕晚捶打秦景曜桎梏住她身体的手。

    没有用,一点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