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秦元姝嘲讽地看着这一幕。

    脑中忍不住回忆起，上辈子，刘香雪知道秦元瑶不是自己亲生女儿，而是自己夫君酒后，与别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那一刻，她那绝望的神色。

    上辈子，她的原谅，给了刘香雪足够的安慰。

    就算她真的不是刘香雪的亲生女儿，可是她们毕竟一起生活十八年，可是刘香雪却根本不在乎这十八年的感情。

    一次次的算计，一次次纵容秦元瑶对她的伤害，都是在切断她们之间的母女之情。

    秦元姝再

    次在心里暗下决定，这一次，她要让刘香雪在母女之情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而她绝不再原谅。

    老夫人神色严肃地看着秦元姝。

    “姝儿，昨晚你给瑶儿这瓶凝脂膏的时候，瑶儿身边的丫鬟都有在，而且，瑶儿也确实是擦了这瓶凝脂膏才长的红疹子。

    这凝脂膏刚才已经让大夫看过，里面确实掺杂了让人长红疹子的菟丝子。”

    老夫人说完，隐隐有些无奈地看向秦元姝。

    她心里清楚，秦元姝不可能在自己送的凝脂膏里下菟丝子，那么下毒的就只有可能是秦元瑶自己。

    可是昨晚玉兰院的好几个下人看到秦元姝给秦元瑶送了凝脂膏，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秦元瑶身边的两个大丫鬟一口咬定，秦元瑶就是涂了秦元姝送的凝脂膏，今早才长了红疹子。

    “祖母，相信姝儿，姝儿绝对没有在这凝脂膏里下菟丝子，而且，这瓶也不是真的凝脂膏。

    孙女的凝脂膏乃一个贵人所赠，他给孙女的时候，孙女还特意闻了闻味道，跟今日这瓶凝脂膏的味道不一样。

    孙女猜测，是不是有人趁着瑶儿妹妹不注意偷换了真的凝脂膏。”

    秦元瑶怒目看着秦元姝。

    “你胡说，这瓶凝脂膏，瑶儿拿到以后，就宝贝的紧，睡觉都放在枕头底下，怎么可能被人偷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