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见到你，想跟你打个招呼。”

    “打完了，你可以走了。”语气过于生硬，她不想跟这里的任何人发生关系，她无法判断对方的目的，为了保护她，还有身边人，她不能再让不明危险的人接近。

    “你...”男人被连续甩脸色，僵在原地。

    “你的朋友来了。”是昨天一起打麻将的人，李雪萍不再管他，男人下意识拉住轮椅，瘦小的身体意外有力。

    “你想干嘛！”李雪萍不客气拍开他的手，两个女人对视一眼，跑过来，“你干嘛！”其中一个人急脾气，看男人被欺负，叉着腰质问她。

    “不可理喻。”李雪萍瞥了眼。

    “你别走啊。”女人扯过她的衣领，“跟曹新道歉。”

    曹新慌忙解释：“不是，是误会。果姐你放开她。”

    要说误会，却不说什么误会，李雪萍对这个曹新失去耐性，“麻烦你们离开。”

    “走！什么态度！”叫果姐的女人拉过曹新往后面走。曹新扯开她的手，“果姐，你们先走，我再跟她聊聊。”

    “走吧走吧。”另一个女人催促她，安抚她，“你冲动了。”

    “对不起。”曹新弯腰道歉，“我看你们在弄评弹，所以很好奇是不是新的兴趣组。我对评弹很感兴趣，想加入你们。”他诚恳道。

    李雪萍知道她刚刚有点防卫过度，也跟他说：“我们不是兴趣组，只是租了练习室用。”

    “哦。”曹新失望道。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他蹲下扶着轮椅两边的轮胎，认真看着李雪萍。他愿意亲近一切评弹机会。

    从外面工作结束赶过来，在冯铭远眼中，这画面刺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