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得到惩罚的兴奋纾解感，眼神是孺慕的癫狂，

    他将消音器就着李雪萍的位置装上，娴熟异常，自然握住李雪萍拿枪的手，枪口先在李红安的头上停留：“打这里，会不太好看。”被盯住地李红安僵硬地移开脚步。

    他很平静地把枪口移到白玉婷的胸口处，说道：“打这里，无论左右，都不太礼貌。”李雪萍看不到男人的样子，只听到他的呼吸声略过耳朵。

    滚烫的人类体温，说出冰冷心寒的话语，握着她的手骨节分明。

    李雪萍盯着眼前的枪口在白玉婷身上的各个部位移动，听着男人血腥的教学如念经一般，她身体的疲惫感翻涌而来。

    他似有些惊讶，“困了？”

    李雪萍打了个激灵，尽可能撑开眼皮：“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气息意外好闻和熟悉。

    冯铭远把枪口对准白玉婷的手掌：“理论总是无聊乏味，现在简单地实践一下。”

    “手受伤了，她就不能拿枪威胁你了。来，一、二。”三未出口。

    枪口刹那迸发星火，子弹出去了。

    跪着的白玉婷后知后觉躲开，打到腿部，李红安也惊呼躲开。

    这个疯子病情有点严重。

    “还困吗？”冯铭远低头问。被打到的白玉婷不再淡定，向着门外爬去。

    李雪萍冷不丁被震清醒了，排斥性远离他的身体。而他握著她，枪口依然跟着白玉婷移动：“现在，加大难度…”

    话音未落，李红安撞歪两人双手，大喊：“适可而止了，冯大哥。”扶起白玉婷出去。

    “哎呀，下课了。”冯铭远收回双手，目送她们离开。

    被放开的身体快要倒在地上，冯铭远抓住她，喂了口水，说道：“害怕？空包弹不会让她见血。”

    李雪萍就着他的手艰难咽下。

    男人在打量她。

    女人脸色红润，尽管脖颈出了不少汗，发丝凌乱不堪，但似乎没被吓到。

    冯铭远弹了一下枪口，笑笑：“这枪送你了，补偿。”

    李雪萍抬眼对上男人笑脸，妖艳的他有些胡茬，粗犷而纯粹，有一种未经修饰的自然，怎么看都是一个大男孩。

    她松开，枪支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