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营业。”

    “什么？”李雪萍转回头，“这，这，当时交稿的时候他们跟我一样无知吗？我这样写，他们也不提提意见。”

    她害惨他们了。

    “嗯。”冯铭远递给她两张抽纸，“没经验，遇上特殊时期，他们没把这种市侩娱乐与政治相提。你的故事超出所有人预期的受欢迎，二手贩子拿着内容在各区传唱。”

    “他们现在被监管控制，而你，原曲作者，本应该在爆发的时期被抓起来审讯，但他们俩保你，暂时没找到你面前。”

    “所以你最近呆在医院，不要乱跑。”

    这时不忘回归他的真实目的，他是不喜欢李雪萍经常一个人出去乱窜，等行动方便再玩他无异议。

    “知道了。”李雪萍戳掉鼻涕，“我把第三集改了行吗？”

    “不行。”

    “这也不行？”

    她愿意改，求着改都不给改，这算另类保真。

    “传真的地址，李志成帮你模糊掉了，他们现在接收的任何信息都在大洲的监管下，你...”

    他迟疑一下。

    “好好把身体养好，你的尾椎经不起第三次受伤，不然下半辈子只能依靠轮椅度过。”

    李雪萍竖起三指发誓，“你放心，我绝不踏出医院半步。”眼尖看到苍蝇飞过眼前，她就着三指把它活生生夹断了。

    冯铭远抿嘴皱眉，身体微微往车门靠。

    “时机太好了。”李雪萍赶紧用纸巾捻掉，解释道，“我在东山见到的苍蝇数量是我前半生总和的十倍，而且不弄死它，很快就会出现第二只，第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