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下洗手间。”白玉婷面无表情转移视线。

    “唉——”李志成深呼吸叹了口长气。

    冯铭远这小子真招人，小雪也不多让，这两人真是天生一对。李志成看了眼热闹中心。

    白玉婷无声盯着镜子面前的人，从发丝到双手，她认为都远远甩开李雪萍。

    扭紧水龙头，突然传来哭泣声。白玉婷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在医院，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她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拭掉多余水分。

    这时一位干瘦的中年女人着急进来，嘴边喊道：“果姐！果姐！”

    隔间走出一位肥胖的中年女人，全身疲惫，“别喊啦。”

    “你吓死我了，哪里都找不到你。”女人一阵后怕。她揽住那位叫果姐的人，“就不该让小新去唱什么评弹。”

    评弹。白玉婷停住脚步，对着镜子打理头发。

    “都怪那个贱女人。”果姐面目狰狞，小心目送白玉婷离开洗手间，呲牙道：“阿红，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好好好。”叫阿红的女人拍拍她的肩膀。

    白玉婷背着身子靠墙，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