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7章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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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是因为季明瑶的缘故?”

    季兰辞道:“可不许胡说。”

    可虽然季兰辞不信,但心中也有了疑惑,同榜进士除了家中要办丧事,回家丁忧之外,其余的人都已经授官,唯独只有他一人,圣上却一直不曾宣诏。

    “明瑶又怎会知晓朝堂上的事?”

    季乐瑶冷笑道:“若不是我偷听到祖父和父亲说的话,我也不信她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阻碍哥哥的前途。若非她做了什么得罪了长公主和陆世子,哥哥又怎会迟迟等不到授官的消息。倘若与世子爷定亲的是我,以哥哥的才学,此番一定能顺利入六部,将来入内阁,说不定能坐上首辅之位。”

    原来,因等不到季兰辞授官的消息,季开畅便到处走门路去打听。但季开畅并无官职在身,那                                                些当官的最是看不起季开畅这样的生意人,但苦于没有门路,有钱也没地儿使。

    那天,他正在丰云楼吃酒,远远见到长公主的仪仗队轰轰烈烈地自闹市经过。

    长公主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前往白龙寺烧香礼佛。

    季开畅猛然想起来,皇帝对长公主颇为敬重,若是能得长公主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儿子季兰辞定能封个大官。

    长公主自从被接回燕国之后,行事甚是低调,从不轻易见外人,季开畅掂量了自己身份,觉得直接找长公主的胜算不大,便拐了个弯,想着季明瑶和陆文瑾已经定亲,陆文瑾该随季明瑶唤他一句二叔,找陆文瑾打听比找长公主更合适。

    于是他便在镇国将军府守了几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见到陆文瑾,见面寒暄几句后,他才说明了来意。

    陆文瑾也很有礼貌地唤了他二叔,季开畅觉得总算是找对了人。便开口询问关于季兰辞授官的事,想拜托长公主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陆文瑾却说:“原也是小事一桩,又何需二叔亲自登门,只需阿瑶同我说一声便好。对了,怎不见阿瑶和二叔一同前来?”

    陆文瑾肯帮忙,季开畅自是心中大喜,但也隐隐听出不对劲来,回去的路上将季开明这句话翻来覆去地反复思量,突然品出了一丝不寻常之处来,便越发觉得是季明瑶惹怒了陆文瑾,两人正闹矛盾,更觉得儿子久未授官也是因为季明瑶的缘故。

    他觉得事情很是不妙,便一口气跑回家中,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季老太爷。

    季老太爷气的面色铁青,为了让季明瑶主动服软,才让周氏接走了季明瑶的幼弟季成宗。

    季乐瑶幸灾乐祸道:“倘若哥哥不信,可随我一同前去一探究竟。”

    她知道祖父的脾气,这会在祠堂等着季明瑶,定要狠狠责罚她。

    而季兰辞也担心季明瑶和祖父起冲突,想要赶紧去劝阻。

    又见妹妹季乐瑶一副洋洋自得,要季明瑶好看的架势,不禁皱了皱眉头,走到那书架旁,从角落里抽出方才季乐瑶所画的那幅画,将那幅画展开,

    “哥哥,不许看。”

    季乐瑶急忙去抢画,但还是迟了一步,季兰辞已经看到那幅画,气得面色铁青,剧烈地咳嗽起来,“乐瑶,陆文瑾是明瑶的未婚夫,你怎可竟然私藏他的画像!难道你对他也……”

    季乐瑶痴恋陆文瑾已久,压抑在她心中的情感快要将她逼疯了,“对,我是喜欢他,我喜欢了他整整七年,我对的他喜欢一点也不比季明瑶少。”

    自从第一次陆文瑾登门,她躲在屏风后偷偷去看季明瑶的未来夫君,那时她便已经深陷其中,得知季明瑶能嫁的如此如意郎君,嫉妒使她发狂。

    季兰辞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明瑶,见她那痴狂的深情,似已成痴成魔,“看来得尽快将你嫁出去。”

    “你敢!季兰辞,你将那幅画还给我!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你管不着。”

    季兰辞冷冷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季乐瑶跌坐在椅子上,气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如今哥哥是全家的倚仗,父亲和母亲都对他言听计从。倘若季兰辞真的向父亲提起她的婚事,父亲一定会答应的。

    “哥哥,我不想嫁人,我是真的喜欢他。”她一把取下头上的金钗,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直到金钗上染上了血迹,她竟不惜刺破了自己的脖颈,鲜血顺着雪白的颈流下来。

    她竟然为了陆文瑾伤了自己。

    季兰辞长叹一口气,他以为季乐瑶是为了与季明瑶相争,可却没想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喜欢上季明瑶的未婚夫君,但见到季乐瑶不惜以性命相逼,他还是心软了。

    “妹妹,你不要冲动,更莫要伤了自己。”

    *

    季家的祠堂对季明瑶而言是噩梦般的存在,小时候最怕的便是那位面容枯瘦,不苟言笑的祖父。

    她小时候性子顽皮,爬墙上树掏鸟窝,兄长便在树下为她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