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看出来蝙蝠猫是对第二人的身份抱有疑惑，往脚下抖了抖香烟余烬的戈登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他本来已经力竭，准备束手就擒了，结果忽然窜出来一名利爪，利爪把他救走了。”

    跟着戈登来到秩序已逐步恢复的人前，发现利爪迪克已经不在人群当中，去向何方再显然不过的蝙蝠猫：“我会想办法再抓住他的。”

    却不想听到他这一承诺的戈登竟是摆手摆的飞快，就差把我拒绝三字写在脸上。

    “只要他不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想黑门监狱就不急着收容这只猫头鹰的。”

    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深究戈登拒绝的原因所在的蝙蝠猫只能沉默以对，拽着最终也没能得逞，整个人哭丧着脸的小丑猫登上了警车。

    看在后者没有趁人之危，且没有实施具有危险性的行动的份上，决定还是把对方送往阿卡姆医院。

    “鉴于你几天的行动，我想阿卡姆医院对你会是个好去处，小丑。”

    笑嘻嘻地注视着自己跟蝙蝠猫拷在一起的那只手，全然不顾戈登还通过后视镜观察自己的小丑猫眨了眨眼。

    旁若无人地向蝙蝠猫提议道：“我还是习惯他叫阿卡姆疯人院，你真不打算最近就给它改名吗？”

    多少还沉浸在韦恩                                                夫妇离去的影响中，因此周身气氛显得有些压抑的蝙蝠猫则是惜字如金，“如果可能，我想会的。”

    闻言，一脸十分扫兴的模样的小丑猫摆了摆手，然后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座位上，百无聊赖地拨弄起胸口娇艳的红玫瑰。

    “好吧好吧，bat，你的顾虑总是那么多，我就不该期望你能有个准确答复的。”

    出于从警多年的本能反应，尽管小丑猫没有表现出观察周围，伺机逃跑的兆头，揉了揉眉心的戈登也还是出声严肃提醒了对方。

    “小丑我希望你保持上半身出现在后视镜范围内的坐姿，不然你可就得进黑门监狱了。”

    不禁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觉得自己想逃跑也是无稽之谈的小丑猫真诚发问：“放轻松，戈登警长，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回首曾经小丑猫犯过的事，发现除了记录在案的，鼓动哥谭居民使用美式居合痛殴吸血鬼外，真的没有什么大事的戈登选择不置可否。

    “这我可说不准。”

    毕竟GCPD押送过小丑猫这类人不止一个，作为副警长的戈登他必须为所有人负责。

    赌哥谭这群奇装异服的人究竟说没说真话完全就是对他这个职位的亵渎。

    “难道戈登警长你把我看成那群疯子的同伴了我？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的想法不错～哈哈哈哈！”

    俨然习惯了外界对自己偏向极端的看法，自知自己这种一头绿毛，脸旁煞白的形象实在是不像好人的小丑猫摊了摊手。

    转头就骚扰起一言不发，似是在思索什么的蝙蝠猫，“哦～看在我们已经拷在一起的份上，bat，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一转头就跟小丑猫的苍白笑脸碰了个正着，头盔上直接出现一个白点的蝙蝠猫双眼微眯，“你太吵了，小丑。”

    意有所指地举起拷着手铐的左手，向蝙蝠猫晃了晃，同时撇了撇嘴的小丑猫很是不满。

    “这回答真无情，bat，好歹我们已经拷在一起了，就不能软化软化态度吗？”

    “这没必要。”却不想小丑猫这样示弱，蝙蝠猫的回答也还是那么令人恼火。

    不过小丑猫也知道，对方的性格一直就是这样，强求对方也不太可能。

    通过后视镜目睹了这一幕，莫名觉得两人关系有点微妙的戈登不由咳嗽起来，尽管引得警员目光关切地看来，他也还是咳嗽个不停。

    直到后视镜的两人统统看了过来，过于明显的目光好似要把戈登烧个窟窿，戈登才停止了咳嗽，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目睹到一颗过分明亮的流星自遥远的夜空落向地平线的尽头。

    【检测到特殊NPC：昨日之人，人间之神（克拉克肯特，曾经无比耀眼的氪星之子，明日之城：大都会的守护者，却因为一颗导弹一无所有，性格扭曲，变得行事极端。）】

    当这许久没曾听过的提示音结束时，分别不久的旁白也在此刻现出身影来，瞥了眼再无他物的夜空，就迎上了蝙蝠猫视线的他轻笑开口。

    【看来，我最不喜欢的家伙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