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订购一具棺椁，到时就可以及时为你收尸。”

    【你走的方向不是你的卧室，你想干什么？】

    自动屏蔽了后一段话的杀戮机器选择岔开话题，不然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现在就把小丑猫轰成灰烬。

    发现爪子扣不开窗户，只好用上牙咬，半天才挤出个毛茸茸脑袋，默默祈祷起管家不会发现这排牙印的小丑猫：“bat不想让我掺合处理吸血鬼的事，我自然是不可能会如他所愿的。”

    毕竟他可是最不按套路出牌的小丑，蝙蝠侠唯一且独一无二的“宿敌”，得意地展开双臂，于安全屋内醒来，睁开了一双绿莹莹的眸子的小丑猫笑容张狂。

    就算这间安全屋的布置极其简单，内里陈设也少得可怜，还时不时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枪声，小丑猫却还是像身处富丽堂皇的宫廷内，在优雅的古典音乐流淌过周身时，一起翩翩起舞。

    直到一曲终了，舞步旋转的他与埃比尔的大头照面对面，脸上热情才有所消退的小丑猫道：“我亲爱的埃比尔，虽然你蠢得可怕，但你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至于这个作用                                                是什么？除了几天后报道过相关新闻的哥谭公报，就是迪克转化的喽啰们最为清楚发生了什么。

    “今日16时自24时将有大到暴雨出现，不宜出行，如非必要，还请各位市民到时待在家中——”

    “今日19时自24时将有大到暴雨出现，不宜出行，如非必要，还请各位市民到时待在家中——”

    由于转化为吸血鬼，变得惧怕阳光，从而身着一袭黑袍的丹尼尔仰视着头顶飞过，速度慢地跟龟爬一样的飞艇，嘴角抽了抽的他不由向同行的弗朗西斯吐槽道。

    “怎么天气预报还得由这种老掉牙的飞艇播报？电视台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面对着同伴丹尼尔的问题，同样身着一身黑袍，漏出一缕绯色长发，注视着脚下还未远去的阴影的弗朗西斯却是皱起眉头。

    “这种事情无关紧要的，丹尼尔，我感觉这架飞艇的出现不太对劲，我们得向主人汇报这一发现。”

    “虽然老古董出行不太常见，但也不必为此上报主人……啊啊啊啊！”

    就差把弗朗西斯神经过敏几个字写在脸上，却是吐槽不过一半便戛然而止，由尖锐的惨嚎声取而代之的丹尼尔面色痛苦地捂住了手，踉跄地向后退去。

    “丹尼尔，丹尼尔……这不是雨？这是圣水？！该死，我们不是才转化一天吗，怎么这么快教会就知道了我们的存在？”

    目睹到丹尼尔的惨样，本想说寻常的雨水对方不必装成这副模样，博取他的同情，却是忽然感到一阵不绝灼烧感的弗朗西斯脸色难看。

    尽管他现在就想站在这里问候一遍飞艇上策划这一切的人的家人，却还是碍于目前一旦耽搁就会死的现实，不得不勉力拖着倒地不起的丹尼尔，向最近的避雨处前进。

    等他赶在丹尼尔只剩一捧灰烬前，来到了一处汉堡店门前躲雨时，弗朗西斯也不忘通知起远在另一个区的迪克。

    “主人，有人正在哥谭降下圣水，恐怕这就是教会一手布置的。”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齿间，离开了怀中女人暖融融的脖子的迪克道：“圣水？你能够确定吗？”

    注意到丹尼尔开始重建躯体，脸上凝重顿时少了许多的弗朗西斯回应道：“当然，主人，我的朋友已经快要因为这圣水快烧成灰烬了。”

    掀开窗帘，发现这间安全屋的窗外也在下着倾盆大雨，于是伸出手的迪克道：“暂时保持按兵不动，沉住气。说不定这场清理的筹划者是在等我们主动跳出来呢？”

    结果不出意料的是，他伸出去的手掌顷刻间就变成了筛子。

    不过还是有一点是出乎他意料的，那就是这场圣水的笼罩范围，“居然这里也有圣水？”

    毕竟汇报这一发现的弗朗西斯可是在另一个区之外的，什么飞艇能够短短几分钟横跨半个哥谭市的距离，来到他附近？

    “我可不记得今天是什么合法洗礼日……还是说哥谭的教会已经落魄到靠大批量甩卖圣水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