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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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冷,孟礼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只有耻骨弓那里卡着的一条链子。

    链子很长,巨长,那头连着遥控器,握在路秦川手里,乱揉乱按逼孟礼叫哥。

    今天孟礼还是这个待遇,路秦川这个批狗东西,皮带更贵了,更贵的东西做工当然更好,纹路细腻、皮料扎实,缠在一起更解不开。

    这是还记着账呢,孟礼心说我就知道,那天李渐冶发来的合同没那么容易过去。

    孟礼拼命平息身体里此起彼伏的异物感,努力保持核心发力,使他自己不至于往前栽倒的同时,不太累。

    还是电视柜好,赖好有个边边能稍微坐着点借力,茶几腿儿太造孽。

    当时孟礼是被哄骗过去的,现在是没有选择自动自发走过去,当时路秦川骗他说好一砲就好,没想到一绑八小时,现在这个架势,难说。

    太难受了,按平常的客厅布局,他还能往旁边沙发上靠一靠,奈何路秦川这个办公室内会客厅太大,沙发距离茶几简直是天堑。

    除非孟礼接受跪到地上,否则只能维持一个别扭的站立弯腰的姿势。

    还有不同的,现在路秦川也没有专门的小玩意。

    以前路秦川会买好多质量做工上乘的辅助,要亲肤的、不致敏的、抗菌的……带劲儿的,电动的手动的,不厌其烦地在孟礼身上尝试。

    他像个新奇的孩子,孟礼像他的糖果。

    有一回不知道哪搞来一对夹子蝴蝶结,粉白的,看上去很无害的样子,但是卧槽那玩意儿真不是人戴的,虽然内里做的乳胶面,但是卡在胸上还是有痛感,关键痛感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的是痒、麻,还有羞耻。那回路秦川兴奋到爆,像吃药一样。

    现在没有了,没有那些悉心准备的顽具,路秦川在他里面按一只签字笔。

    孟礼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是钢笔还是签字笔,笔                                                帽都要设计一个小挂钩?

    是方便夹在上衣口袋里吗?可既然是口袋,那笔夹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细长的、矩形的小钩子,坚定不移地刮在内璧上,身体最细微的动作都会掀起惊涛骇浪,连呼吸都不能自由。

    若干年前的遥控器掌握在路秦川手里,如今无形的遥控权,依然在他手里。

    “……路总……今年年终奖……”

    “平台那边……”

    “……这几年院线新贵悦晴集团又扩张三组……”

    隔着一条走廊,外间的会客厅里,路秦川正在和公司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谈事。

    一本正经的,井井有条的,对话流畅思路清晰,可见路秦川的脑子和呼吸都很清楚。

    几步之外的走廊里,孟礼不清不楚。

    他知道路秦川,路秦川也知道他,路秦川拿得很准,知道他丢不起这个人,绝不会呼救,难受到死也不会。

    双膝发软,实在承受不住,孟礼缓缓屈膝。

    到某个瞬间,签字笔笔帽刺到万万不该的地方,像是微型的电流器埋进血管,浑身血液冲撞倒灌,孟礼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他谢到了路秦川的茶几上。

    真脏,真恶心。

    孟礼瞅着那摊东西,觉得世界上真没有更恶心的东西了。

    哦,还是有更恶心的东西,他自己。

    他弯着的腰,他屈起的膝盖,他不能发出声音的嗓子,都很恶心。

    路秦川谈完公务施施然回到里间,非常惊讶,走过去食指在茶几上沾一沾:“你是真不挑啊,这都能發情?”

    孟礼仰脸笑一笑:“是啊,实在是因为最近饥一顿饱一顿。”

    “路总,”

    他笑得特别来劲,一副惋惜的语气,“您的硬件设施,和签字笔差不多粗细呢。”

    路秦川老神在在的表情消失殆尽,眼睛发出幽幽的光,俯视孟礼良久而后简单说一句行,没给他解开,直接提着他的髋嵴按在茶几上。

    身后传来皮带扣咔哒的声音,而后是拉链滑索的声音,再后面,再后面孟礼听不见了,也看不见光影闻不到味道,所有的感官被剥夺,海怪,绝逼是海怪,世界上绝对存在这个东西,现在他就是被海怪抓住,生死难料予取予求。

    可能是看他样子半死不活,又净说一些人不如笔的混账话,路秦川逮着他shake shake,像摇冰沙鸡尾酒一样一顿整治。

    后来路秦川问他服没服,他说服了服了。

    路秦川又问他谁是哥,还说呢,别说哥了,让叫爷爷都行。

    狗逼的办公室,谁再来谁是孙子。

    哈哈哈,孟礼又觉得好笑,他给路秦川当孙子又不是第一天,立什么牌坊呢。

    独自从路秦川办公室的楼层下来,努力忽视刚刚门口严助理和秘书室几个人一言难尽的眼神,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