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发觉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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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了。”

    吟夏睨他一眼,这阉货原来存的这心思。

    她哼笑一声:“都惦记到御前去了?人家搭理你吗?”

    谁知庆喜立马点头:“红蓼姐姐与我是同乡。”

    吟夏闻他此言,心思一转,将他拉至无人处:“日后你与她交谈,莫要漏了口风,若打探陛下,也不要落了把柄。”

    “这是自然。姐姐不妨给我透个口风,我好为县主效力。”

    吟夏盯着他看了片刻,才道:“旁的我也不知,只是今日随县主去见陛下时,在门外听见她哭喊。”

    她说到这,庆喜愈发聚精会神,生怕错漏了一个字。

    果然听她声音压得更低:“她对陛下的心天地可鉴。”

    庆喜已经万分动容地去揉眼睛:“我可怜的县主啊,那么尊贵的身份,看上谁家儿郎不好。”

    吟夏见不得他翘着兰花指哭,还发出嘤嘤声,把人赶走前不忘再度警告:“不许声张出去。”

    见庆喜哽咽点头,她转身走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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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珞珠被唤至寿康宫时,见了那几件衣物,还不知发生了何事。

    甚至还捻起那件小衣看了看。

    姑母与竹苓姑姑都沉着脸,她听见姑母问:“都仔细看过了?这件小衣可是你的?”

    她再愚笨也听得出来,姑母的问话语气不是在问询她答案,而是要她认下。

    于是下意识便点头:“是我的。”

    宋太后看她眼神澄澈地直接应下,嘴角都绷紧了:“何时开始的?”

    莫不是刚进宫那会儿,便有了首尾?

    宋珞珠从没被太后这般问过话,她心中觉得委屈。

    姑母从前纵着她拿这些料子,也不曾责罚于她,如今是要清算她了吗?

    可她记不得是何时拿的这料子了。

    只能道:“我记不得了。”

    见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宋太后愈发认定心中所想。

    几个宫婢压着吟夏出来。

    “连主子都护不住的奴才,这条命留着也是无用。”

    吟夏被捆缚着,堵了嘴,满目恐慌,看见宋珞珠的一刻像是见到了救                                                命稻草。

    宋珞珠连太后说了什么都未能听清,只看到吟夏这样子,便连连磕头请罪:“我知错,我知错了姑母!求姑母放过吟夏!”

    她再也不敢抢料子了!

    宋太后伸手将她扶起,叹道:“是哀家的过失,没能顾全你。”

    “你的苦衷,哀家都明白,你对珩儿一往情深,如今他既已逼迫于你,哀家定会让他给你个交代。”

    宋珞珠眼泪还挂在脸上,闻言愣住。

    姑母知晓她差点被掐死的事了?

    宋珞珠听人说话,听半句漏半句,连忙摇头:“不必交代的,姑母,我没事,陛下也不是有心的!”

    她安下心来。

    姑母可真疼她呀。

    想必也不会怪罪她抢料子的事了。

    她忙又说了几句裴珩的好话:“姑母知道陛下的脾性的,难得会给人好脸色,这般我便已经知足了。”

    没被掐死,算她命大!

    见她急切的想要息事宁人,还要反过来安抚自己,宋太后眉心皱得死紧。

    她那好儿子究竟是使了什么骇人的手段,才能折磨得一个明媚张扬的少女如此谈之色变,仅是提及他,就犹如老鼠见猫。

    宋太后坐回椅子,冲那几件衣物抬了抬下巴:“这几件衣物,都是乾元殿拿去浣洗的。”

    她放缓了语调:“你既与珩儿有了夫妻之实,哀家不会让你没名没分,身为皇帝的第一个女人,又有县主之尊,贵妃之位,如何都是当得的。”

    宋珞珠脑子都不够用了。

    一句“夫妻之实”已经砸蒙了她,一个大大的贵妃之位又随之飞来。

    换作以往,她必定欢天喜地的接受。

    可她如今怀疑,会有命当,没命享。

    她下意识地摇头,都快摇出了残影。

    又猛然意识到,姑母所说的与裴珩有夫妻之实的女子不是自己,那会是谁?

    她目光触及那件纻丝里衣,那分明就不是她的。

    她心一惊,那两人的事被太后知晓了?

    宋珞珠的脑子少见地好使,转的飞快。

    眼下姑母以为是她与裴珩有染,而非旁人,她若将自己摘了出去,那姑母定会将这人挖出来。

    只是知晓了这件事都险些被掐死,若是当真将人供出去,岂不是会被五马分尸?

    宋珞珠连连吞咽,和女子的声誉比起来,显然是保命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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