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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枝芍药》 

    在母亲进宫前一个时辰,褚韫宁才如愿搬至承庆殿。

    没人知道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这两日,便没有一刻空闲下来过,即便人不在,也要含着东西。

    即便如此,他却还说,这只是开胃小菜。

    等她母亲走了,他要百倍地讨回来。

    褚韫宁看着那块因羞恼被她丢至地上的暖玉,此时正躺在妆奁中长绒布料上,小小的椭圆形,十分细腻柔滑的玉质。

    被她丢开时浸透了水渍,湿漉漉的。

    他捡了回来,又一点点拿帕子擦净了,说回来还要继续用。

    “再敢丢了,就换个更大的。”

    话语里的威胁之意让褚韫宁看着那东西再碍眼,也不敢丢了。

    整个承庆殿,里里外外都是金吾卫把守,殿前,御撵已经停了许久,帘幔沉沉垂遮。

    褚韫宁磨了几日才让他松口,准许她搬过来,虽然只是母亲一离宫她便要立刻回去。

    却不想他连御撵上这么一会都不放过。

    再不下去,一会和进宫的母亲撞上可如何是好?

    “可以下去了么?”她眸子怯怯一抬,湿漉漉的,羞恼却不敢言。

    裴珩懒懒靠坐,衣襟胡乱地敞开,露出大片肌理分明的精壮轮廓。

    腰身之下的衣袍被压皱了,还有一片可疑的湿迹,所幸是玄色,并不容易看出什么来。

    他掀眸,钳住白皙的下颌。

    那力道不算小,褚韫宁心中正惊,不知哪里又惹到了他,温热发烫的气息便倏然覆压而下。

    已经肿了的唇瓣禁不住这般重的噬吻,她为了让自己好受些,只好启唇迎合。

    只是微不可查的一点回应,就让已经被安抚至平静的凶兽再度勾起了某种原始的本能。

    钳住下颌的手向下,虚虚掐在颈前。

    水润的眸掺着丝丝娇态,似不经意间,撞入漆黑眼底。

    脖颈上又一紧,白皙的面庞也随之仰起,几乎将唇送至他唇边。

    裴珩满意地牵了牵唇,稍一低头,攫住柔软。

    他的吻从不知温柔怜惜为何物,铺天盖地,近乎掠夺。

    褚韫宁只觉鼻息间都充斥着独属他的气息,仿若猛兽巡视自己的领地,强势到极致的独占欲令她喘不过气来。

    微启的双唇间,水润舌尖似乎还找不回知觉。一双美眸潋滟,微微失神,仿若被春情浸透,是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渴盼与媚态。

    脑中好似有什么断了,连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栗。

    啪嗒一声。

    有什么东西掉落。

    裴珩顺着声音看去,一枚白色暖玉,泛着盈盈水光。

    他捡起,挑眉。

    含不住?是太小了?

    他一捞她的腰,整个人就面条似的软到他怀里。

    裴珩盯着那张春情潋滟的脸,在她失神的怔怔的视线中,缓缓将玉含入口中。

    眸中的侵略性几乎能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褚韫宁躲不开他灼热逼人的视线,也避不开他的调戏。

    他就那样含着那块玉,在她耳边低沉的笑:“窈窈好甜。”

    褚韫宁本能地抬眸看他,却在触及那目光中逼人的灼热与露骨时,迅速逃开视线。

    垂下的眸子乱瞟,连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裴珩瞧着她的羞窘,懒洋洋地坐下,顺势勾着她的腰,将人一起带倒。

    又拍了拍她的腰:“这回便罢了,再掉出来,便放个更大的进去。”

    那一脸的神情就好似,今日我心情好,算你走运。

    明明都是羞辱她,却还要她欣喜感恩。

    “当着我的面,自己放。”裴珩眸光暗含危险地扫她一眼,淡淡补一句。

    让褚韫宁才张口就赶忙闭上,连一句讨价还价的话都不敢说出来。

    她下身一凉,颤着眼睫轻轻向下一扫,就见裙摆堆叠在了腰间。

    浓压压的羽睫沾湿了雾气,仿佛能预感到接下来的事,呼吸轻弱急促,细白手指压在柔软绸缎上,抓皱了一片。

    雪白之间,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顶。

    褚韫宁咬紧了唇,仍是抑制不住地倒吸一口气,整个人本能地后缩,双手去推他的脸。

    可这御撵再宽敞,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后背抵上撵壁,眼泪流了满面,剧烈抖颤。

    裴珩缓缓抬头,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

    见人仍软塌塌地倒在榻上,漂亮的杏眸都失了焦。

    很奇怪的是,他本以为心中会很是疼惜,以另一种方式独占心爱之人所带来的巨大的餍足感,仿佛能淹没一切感官。

    他将人揽在怀里,为她理好裙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