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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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就要看到证据,否则你这男宠就等着被大卸八块。”
林羿礼见他竟还敢大声同自己吆喝,冷哼一声。
在对方转身的刹那,林羿礼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你今晚最好是一只眼睛站岗,一只眼睛放哨。”
使臣被气得转身就走。
走得时候跟个茶壶似的,走一步冒一步的气,刚吸进外边干冷的空气,立刻也跟林羿礼似的猛烈咳嗽起来。
使臣边走边骂,骂骂咧咧了一整路,还不忘用手去揉了两下眼睛。
那边刚走,傅柏川这边立刻问:“你有什么证据?”
林羿礼回答:“我没有证据。”
“——咳咳咳,咳咳?!”
林羿礼的咳嗽传染给了傅柏川,他撑着腰猛地捶着胸口,把喉咙里卡着的那管气硬生生擂了下去。
“没证据你说这么狂妄的话?还让人明日就大军南下?!”
“金州城与附近驻扎军营的受京中新皇政局不稳影响,俸禄军饷早已被断,士兵们被遣散的差不多。”
傅柏川声音低了不少,他认真地同林羿礼讲解局势。
“若真打起来我们毫无胜算,我第一个死,你第二个死。”
傅柏川本以为林羿礼能懂情况危机,结果林羿礼瞥了他一眼,却只是悠悠地感叹:
“我要和你死在一起,葬在一起,永远纠缠你。”
傅柏川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遮着半张脸,胸口的咳嗽更加激荡。
“疯子。”傅柏川骂道。
林羿礼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很是受用傅柏川的这句疯子。
傅柏川抽出剑,“不如我现在就 杀了你,然后我们死后同穴。”
林羿礼被拿剑吓得多了,现在剑尖抵着鼻梁骨,他都已经习惯,脸上照常露出假惺惺地笑:“好啊,我很期待与将军的同穴之情呢。”
“你——”
林羿礼在大丫鬟的搀扶下站起,他慢悠悠靠近傅柏川,细长的手指勾住傅柏川的腰带,指节勾着垂下的系带。
“将军,我累了,您能抱我回房休息吗?”
林羿礼的话刚说完,便直接闭上眼倒进傅柏川的怀里,由不得傅柏川说不。
林羿礼睡了一会醒来,瞧见傅柏川坐在不远处翻看公务。
林羿礼的手搭在床沿上敲出响声,吸引傅柏川的注意力。
“睡醒了就起来。”傅柏川头也不回地说,“已经午后,你的时间不多了。”
“将军,现在派一队人马去城郡府上搜查。”
林羿礼倚着床帏,懒懒地趴着。
“好。”傅柏川没过问,喊来侍卫把命令传下去。
这件事事关林羿礼的命,以他对林羿礼惜命的认知,林羿礼不会做难为自己性命的事情。
“将军,过来摇床。”林羿礼又出了声,扰了傅柏川的公务。
傅柏川疑惑地回头,“你说什么?”
“摇床,外边人都知道你在与我同房,你不做点动静出来他们会认为你……不太行。”
“什么不太行?”问完傅柏川就开始后悔自己这张嘴说话太快。“疯子。”傅柏川深吸一口气,用力地甩头,要把脑子里的污秽甩出去。
林羿礼安静了一会,傅柏川以为他消停了。
但很快,傅柏川的背后便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那是林羿礼在摇床的动静。
“你——?”傅柏川诧异。
“你不在乎你的能力,但我在乎我的魅力。”
林羿礼手上卖力,摇得狠了,发出两声咳咳,整个人被咳嗽声震得跟纸片似的直哆嗦。
“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勾你进来三番两次,你却都没有对我下手,那我……那我可对不起男宠这称谓。”
傅柏川沉默以对。
但他选择起身帮林羿礼摇床,好让林羿礼那快咳出血的身子接着躺下休息。
“要说那天晚上的话吗?”傅柏川发问,他想着既然选择帮林羿礼用这层人皮,那就好好的维系下去。
林羿礼摇头:“不用,情到深处都是无声的。”
“你很有经验?”傅柏川问。
林羿礼摇头,格外认真地解释:“爱看些下三滥的话本,里头是这么写的。”
两个人同时安静了下来。
林羿礼闭眼休憩,傅柏川摇床守护自己的男性雄风。
林羿礼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坐起身来,讨好似的凑到傅柏川跟前,笑吟吟的。
“将军,我其实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同您说。”
林羿礼这样笑,准代表没好事。
傅柏川不太想听。
“将军,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