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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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他脖子上的伤似乎跟林羿礼的死法很像啊。”
使臣瞧着面前俩人那副提了口气的模样,心底的猜想在一瞬间被证实。
于是他不打算再绕弯子,从袖口里拿出一副画像,摊开了展在傅柏川面前:“于是我托人去找来林羿礼曾于京城就任时留下的画像,将军说说看,这是不是一个人呢?”
画像上的人正是曾经的大理寺卿林羿礼。
画中人要更加的意气风发,肤色红润,繁丽的官服衬得他身段愈发身段匀称出彩。
但模样终归是没变的,能长成画中这般惊艳漂亮的人极为罕见,更何况是在这苦寒之地。
傅柏川笑了,挑起林羿礼的脸左看右看,又看向画中人。
他啧声感叹:“好像的确是一个人,一样的漂亮。”
林羿礼拍开傅柏川冒犯的手,脸色阴沉,十分不悦。
“他就是林——!”
在使臣笃定地喊出这句话的下一秒,一柄尖锐的短刀直接从傅柏川的手里飞去,在空中直直地穿射过去。
短刀直接了断且干脆的穿透使臣的喉咙,让他再也没办法把剩下的那两个字说完。
林羿礼惊得瞪大了眼睛,万分不理解。
不过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前一秒还咄咄逼人的男人,这一刻却瞪着失神的眼睛,用尽最后一口气捂住喉咙喷血的大洞,做着最后却无用的挣扎。
鲜血溅射得到处都是,傅柏川抱着林羿礼站起来,转过身来的同时快速脱下外袍。
林羿礼的身体被充满傅柏川气息的宽大外袍盖住,他的眼睛一同被蒙在其中。
空气的鲜血气息渐 浓,但林羿礼其实不太能闻得到。
傅柏川的衣服蒙着他,在他面前还有傅柏川的人替他挡下污秽。
林羿礼扒下衣服,露出眼睛,无声地窥看傅柏川的动作。
他瞧着傅柏川走到使臣的位置上,踩在他身体上过去,停在桌子边。
傅柏川弯腰拿起桌子的画像,画像上沾了血,刚好溅在画中人的脸上。傅柏川叹气,用袖口擦了擦,却发现那抹血色被他抹匀在画纸上。
傅柏川有些无措,更加惋惜地叹气,然后将画卷分外珍惜地收进自己的袖口。
“你在做什么?”林羿礼拉下盖在身上的外衣,露出一双疑惑的双眸。
他疑惑的事情很多,一句话也问了很多问题,连林羿礼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问的什么。
傅柏川拔出插在使臣喉咙上的短刀,他再次用手探进尸体的喉咙里,试探被切断的骨头切面。
“我想清楚了,杀你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外敌来袭绝不是你我的问题,而是他们有心,你死了照样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你出现,也许有一天那个人会变成我。”
傅柏川收手,把手指上染红的指节摆给林羿礼看。
死在地牢里的两具尸体的喉咙穿透伤深度,与傅柏川这短刀刺过的深度几乎一样。
林羿礼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怕死。”
“你不怕死?”傅柏川反问林羿礼。
林羿礼没吭声,藏在傅柏川宽大的外袍下,露出一双眼睛望着傅柏川,由着他在使臣尸体上摸来摸去的寻找蛛丝马迹。
林羿礼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唇上还留着傅柏川的气息,突然他萌生出一个非常介意的话题:“你和别人接过吻吗?”
若是傅柏川吻过别人再来吻他,那就太膈应了。
傅柏川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你是第一个。”
林羿礼满意地松了口气:“也是,你根本就不会接吻。”
傅柏川摸索尸体的动作停下,以一种别有用意地目光审视着林羿礼,好一会才悠悠地说:“请教。”
林羿礼垂眸思索了一番,眼神低低得望着某处椅子腿,一边回忆脑海里的话本文字一边说:
“你刚刚那个怎么能算接吻,接吻应当是舌头撬开嘴唇与牙齿,两个人的舌头在双方的唇中互相交换津液,直到双方嘴里全都是对方的气息,这才是接吻。”
林羿礼说得格外认真,尤其是回忆书上文字画面时,脑袋犹如翰林院的书生一般,摇头晃脑,目光凝滞,满脸认真。
正经地仿佛他说得并非三流话本而是四书五经。
听完后傅柏川一只手撑在腰上,一只手遮着嘴角,哧哧地笑了好一阵。
林羿礼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感觉被傅柏川冒犯,连忙换话题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但现在我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可否能相信我了?”傅柏川回答。
林羿礼抿唇低头,仍在审时度势。
傅柏川走到林羿礼面前,蹲下来,染了血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