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第(2/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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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惺眼泪。

    在看到林羿礼没事后,傅柏川侧过身子把外袍脱下来丢到侍卫手里,接着是脱下里衣攥在手里。

    傅柏川背后的伤几近透背露出白骨,整个上背连带着肩膀后的区域被石头砸得血肉模糊,血早就渗透衣服,攥在手里都往下滴血。

    只能用触目惊心四个字来形容伤口。

    不存在的证据对他来说原来这么重要。

    林羿礼的眉眼微微眯起,低下头时头发刚好滑下,遮住了嘴角的幅度。

    傅柏川把衣服快速地撕成长条的碎布,让侍卫用布条做完简单的止血后,熟练且迅速地用布条缠住上半身,顷刻间做完了简单包扎。

    等傅柏川抬头看的时候,发现林羿礼又不见了。

    “公子!没有将军的随行不要再往里进了,小心危险!”

    幸好大丫鬟时刻紧跟着林羿礼,声音尖且细,给傅柏川点了方位。

    “公子,你在找什么?”

    “公子,那里的灰烬还有温度小心烧伤!”

    “公子,那是被烧焦的房子不可以进去!”

    丫鬟焦急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着急,揪着心的嚷嚷。

    林羿礼一只手撑着腰,站在自家烧得满地狼藉的院子里,头疼地眼睛直冒红。

    他几乎快要把不大的起居室从里到外翻了一遍,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您到底在找什么?”大丫鬟壮了胆子上前询问。

    林羿礼瞥了她一眼:“出去,到外面去。”

    大丫鬟不解,但主子的命令不好不遵守,向林羿礼行过礼后跑走,着急忙慌去喊傅柏川来。

    林羿礼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人以后,找了个更加隐秘的角落,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金杯和一份毒药。

    金杯是特制的,在杯壁上卡了个无形的机关。

    只需要一只手圈住杯身,拿起并倾斜杯身一瞬间机关触发,提前涂在机关内部的毒药马上会渗进酒水里,喝的时候完全感受不到有毒药的渗透。

    这是林羿礼在大理寺卿任职时自己研究出来的,初衷是威胁官场上对他觊觎的人。

    他今日去了一趟玉石珠宝店,表面是买下长命牌祈求长生,实则那钱是用来让金匠造这杯子。

    大号的长命牌用的都是次等玉料,加上金镶玉三字,更是烂在路边的大料才会用。

    他花了一千两银子在这牌子上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求平安长命。

    再说了,他确实就一短命鬼,以他目前的身子骨状况能不能活过金州城这个冬天还是个问题。

    林羿礼把杯子里的机关里蹭上一圈毒药,然后找到灰烬仍有余温的地方,把金杯深埋其中。

    一份温热又粗糙的触感突然从林羿礼的脖子后传来,那只手猛地掐紧,几乎是像抓鹅似的,捏着脖子硬生生提起来。

    “是谁?”

    林羿礼心底一惊,浑身紧绷成一条笔直的线,身体克制地战栗着,眼神始终向下垂着,一刻没离开过自己脚下踩着的灰烬。

    林羿礼问完后,一股血腥味扑鼻袭来。

    这熟悉的气味,熟练的手法和粗糙的触感,可以确认是傅柏川。

    他最喜欢这样冷不丁像鬼一样从后面冒出来,且每次都是在林羿礼干坏事的时候精准将他逮捕。

    但林羿礼还是松了口气。

    傅柏川这人不会对他怎么样。

    但如果是暗中观察他的那人,林羿礼今天就得栽在这里。

    傅柏川的声音生硬:“走投无路到做伪证了吗?”

    林羿礼示弱地哼哼:“将军都看到了?”

    林羿礼能感受到傅柏川用力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满意林羿礼这样满不在乎的态度。

    林羿礼只好接着解释:“这不是伪证,是还原。”

    “是吗?如何证明?”傅柏川不信林羿礼,但还是松开林羿礼给他辩驳的机会。

    林羿礼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第一时间不是解释,而是转过身正对着傅柏川,委屈地嘟囔:“将军,总掐脖子珍珠粉都掉了。”

    傅柏川单手撑腰,脸侧向一边翻白眼的同时,另一只手无奈地甩了两下。

    但是林羿礼下一句话,让傅柏川猛地正过身子,惊得他圆睁双眼盯着林羿礼,心想这人竟能无赖到此等模样。

    “死无对证,不用证明。”

    傅柏川的胸膛震了两下,他难以置信地笑出声。

    林羿礼懒得再和傅柏川解释,两眼一睁就是唬:“在下是唯一的幸存者,你不信我?”

    傅柏川笑了一声,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手指敲了敲剑鞘。

    噌——

    伴着危险的拔剑出鞘声,傅柏川直白骂道:

    “骗子。”

    林羿礼的瞳孔因为隐匿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