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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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贯穿喉咙而亡。
傅柏川放下剪刀,伸手按在尸体喉咙上的血口上,手指不嫌恶心的直直捅进伤口里面,指腹贴着骨头搅动一番。
再拿出手指时,红色的鲜血大约染红了他两个指节。
“我不喜欢你。”
傅柏川把手指贴在护腕上擦去多余的污血,手上忙不停,嘴上也再次肯定的重复:“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家伙。”
这样的家伙?!
林羿礼吸了一口气,眼睛突地睁圆了,对于傅柏川的回答很是不满意。
他双手抱臂落在前胸,侧过头去刻意避开傅柏川所在的方向。他冷道:“我这样的?若是以前,你连见本公子的资格都没有。”
傅柏川深吸一口气,林羿礼的秉性恶劣他清楚不已,所以没打算再继续同林羿礼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转头对着尸体说:“这个贯穿伤是一次性穿过喉咙的,骨头的切面平整干净不存在多次伤害。以你的力量不可能做到。”
“嗯。”林羿礼平静地回答。
傅柏川站起身,走到林羿礼面前,抓住他的肩膀,重重地强调:“所以我不是相信你这个人,我是相信我亲眼所见的事情。”
林羿礼脸色微微泛青,傅柏川这番话倒显得林羿礼之前的心思格外矫情。
什么信不信,喜欢不喜欢的。
倒是他多想了。
林羿礼推了推傅柏川,道:“容我先去洗漱一番,这里也不是谈事的地方。”
“不是拖时 间编故事吧?”傅柏川回。
林羿礼抬手便是一巴掌,傅柏川身体往后倾去,巴掌落空。
很快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掐在傅柏川的腰上,这一下他躲不了,捂着腰嗷出了声音。
守在地牢外的士兵咳了两声后,才出声汇报:“将军,新任使臣前来拜访,有事相议。”
林羿礼白了一眼傅柏川,先行离开。
傅柏川撑着腰,咬着一侧后槽牙直倒吸冷气,目送林羿礼离开。
“来人去把仵作喊来,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傅柏川喊来两个士兵,下了命令。
那二人应下后打算离开,却被傅柏川叫住。
“去给他备两件过冬的毛袄,这几日要落雪,天寒地冻,他恐怕难适应。”
傅柏川指着林羿礼离开的方向,那两人很快就明白意思,点头说好。
傅柏川去了会客厅,使臣带着他的人已经早早坐下,在见到傅柏川后短短几句寒暄后,便直奔主题:“我听闻林羿礼没有死,他此刻就在将军府上,将军府上的人算不上人来人往,我瞧着将军身边那位男宠就十分可疑。”
傅柏川立刻明白对方是何意思,抬手打断使臣说话,转头给奴才下令:“去把他喊过来,此刻应是在本将军的房间里涂脂抹粉,你喊几个士兵把他强行架过来。”
奴才退下。傅柏川收手,示意使臣:“继续说。”
“我听闻二位关系不简单吧,但为何从未见过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呢?”使臣啧啧两声。
傅柏川哧哧笑道:“你想看?”
“当然不是,我对男人丝毫不感兴趣!”使臣连忙摆手否认。
傅柏川深吸一口气,哀怨地长叹出来,端起茶杯的手一起一落,欲言又止好一会才幽幽道:“唉,本将军与他的关系现在的确不算好,毕竟金州城上下都知道本将军那里不太好使。”
使臣老脸一红:“将军,这种话不必告诉我的。”
傅柏川挑眉反问:“不是你想听吗?”
“我不是怀疑将军在刻意帮他隐瞒身份,只是我至今仍不知道他姓甚名甚,何方籍贯人士。”
语气是为难的,但脸上挂着恶意的凝视。
多喊几个人的效率就是高,这边话还没说几句,林羿礼先气冲冲地一脚踏进来。
林羿礼的脸蛋一半打了胭脂红扑扑的,还有一半没来得及补上,头发也没完全梳齐整,乱糟糟的蓬在头上,像挂在枯树上被遗弃的鸟巢。
傅柏川冲林羿礼推了推手,“过来。”
林羿礼瞪了他一眼,虽然不清楚情况,但在外人面前还是乖乖上前。
傅柏川的手擅自探过来,绕过林羿礼腰线两侧缠成一个圈,手臂缩紧林羿礼踉踉跄跄地坐进傅柏川的怀抱里。
傅柏川掐住林羿礼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
不等林羿礼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便瞧着傅柏川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一个不容拒绝的吻重重打在林羿礼的鼻翼上的黑痣上。
林羿礼还没清楚到底什么情况,眉头一皱:“嗯?”
“我要吻你了。”傅柏川说。